如果自己继续这么咬死温南初，温南初一旦拿出录音，她就再也没有余地了。
但是如果承认自己之前说谎了，那老爷子会怎么看她？傅斯砚又会怎么看她？
颜如芷的心里一团乱麻，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燕秋婉见颜如芷这么久都不说话，有些着急了，拽着颜如芷的胳膊问：“如芷，你怎么不出声？你之前在电话里是怎么跟我说的你都忘了吗？”
颜如芷不敢看燕秋婉。
而就在这个时候，傅斯砚也说话了：“到底怎么回事？”
温南初则是紧跟着傅斯砚开口：“如果是我做的，我一定付出代价，但是颜如芷，你要拿出证据。”
颜如芷用力地闭上了眼睛。
不行。
如果温南初曝光出来是她指使陈医生下毒的，那她就完了！
至于其他的关系，她都可以慢慢修补。
这么想着，颜如芷只好颤抖着声音说：“伯母，对不起。”
燕秋婉瞪大了眼睛，“如芷，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颜如芷不敢看燕秋婉的眼睛，她低着头，就像一只鹌鹑。
“我......我其实根本没有证据，我是胡说的......我想让您讨厌温南初，所以我才......”
“你居然骗我？！”燕秋婉的脸都气白了。
颜如芷怎么回事？
平时看起来那么懂事，怎么现在居然......
颜如芷也知道燕秋婉生气，可是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她也没有办法，只能认错：“对不起，伯母，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喜欢斯砚了，我想......”
“你想什么想？”燕秋婉猛地甩开了颜如芷的手，“你知道你只是随便说了那么一句话，我要付出什么代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