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何钦源想了想，“你女儿是不是叫颜如芷？”
颜父微愣，“你怎么知道？”
“没什么。”何钦源自然不可能告诉颜父，“等着吧，我很快给你答复。”
之后，何钦源就挂断了电话。
颜父有点儿纳闷儿。
他还没有问打款方式呢。
暗部的人连定金都不收，居然就要帮他去杀人了？
他的面子居然这么大吗？
他哪里知道何钦源在打什么主意？
两天以后，颜父就听到了消息，说女子监狱发生了斗殴，颜如芷在混乱中被人打断了两条腿。
颜父整个人都快疯了。
而这还不是最要紧的。
最要紧的是，颜家因为税务问题被调查，而且这件事很快上了热搜，颜家旗下的医院也被曝光出过多起医疗事故，加上颜如芷入狱的丑闻和原因，颜氏的股票一度跌停。
这些消息，自然是一个不落的都传到了傅斯砚的耳朵里。
小柯一边跟傅斯砚汇报着，一边观察着傅斯砚的情绪。
见他神色始终淡淡的，似乎也并没有因为这些事情多高兴，小柯有些想不通，大着胆子问：“傅总，您是不满意吗？”
傅斯砚抬起眼皮看了看他，“还行。”
“那您......”
小柯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没敢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傅斯砚却知道他要说什么，“只是还行，现在还没有达到我要的效果，继续去办。”
小柯明白了，说到底，傅斯砚这就还是不满意。
他只能赶紧出去了。
小柯刚出去没一会儿，傅斯砚的办公室里就闯进来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