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现在也不知道秦书怀到底是个什么立场。
如果秦书怀是相信温振国的，那可以把那些事告诉他，但如果秦书怀不相信呢？
傅斯砚不能用温南初的人生安全来冒险。
所以，他说：“前几天刚好听到一些这方面的事，有点好奇。”
秦书怀显然不信他的这个说法，“斯砚，我们认识多久了？我还能不了解你吗？你会对这种已经过去几十年的事好奇？”
哈哈大笑了两声，秦书怀又问：“说吧，到底什么事？我们认识那么久了，又是那样的关系，只要你开口，我什么事都能帮你。”
傅斯砚想了想，说：“是有人出了高价，让我去查当年的事，所以我想先问问你，确定一下这件事好不好办。”
“啊？”秦书怀的语气听起来十分疑惑，“我说斯砚啊，你什么时候还做起情报贩子的门路来了？”
傅斯砚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猜想。
秦书怀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为什么不直接回答自己？
难道是在套话？
他点了点太阳穴。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太累了，他居然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儿不够用了。
没有听到傅斯砚的回答，秦书怀也就不继续跟他开玩笑了，语气都正式了不少，甚至在说话之前还干咳了两声：“斯砚，既然你都跟我问了，那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这件事，你最好别管。”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信了傅斯砚现在在做情报贩子的生意，他提醒了一句：“不管是谁出多少钱跟你买这个消息，你也什么都别说，别人问你的时候你就说不知道就行了。”
尽管秦书怀没有说出任何跟温振华有实际关系的事，但是光从这两句话里，傅斯砚也判断出了不少信息。
他的脸色严肃了一些，“怎么了？这件事有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