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自己待着,不觉得无聊吗?”陈裘玉和谢栖山走了过来,坐在余烬的边上。
余烬心里说那可一点都不无聊,脑子里一群人跟我聊天呢。
“无聊。。。。倒也不会,有时我想,人是否都是孤独的呢?”
谢栖山向陈裘玉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陈裘玉走上前去摸了摸余烬的额头。
“没中暑啊。。。怎么就忽然开始思考哲学了?”
“这不是哲学”,余烬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这是事实,人从出生到死亡,永远都是孤独的,比如你们看那边那个中暑倒下的,根本就没人管他。”
“啊?”
谢栖山和陈裘玉跟着余烬的目光看过去,紧接着撒腿就跑向中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