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天点了点头。
“旧俄罗斯？”余烬又一次竖起耳朵。
“对”，特兰达将自己的机壳顺时针转了半圈，回答道，“那里是一处航天发射基地，也有很多藏在地下，未被战火波及的飞行器。”
浩天的飞行器只有一个座位，所以余烬和黎明只能平躺着挤在狭小的货仓中。
飞行器起飞的过程并不顺利，虽然是由光能驱动的载具，但依然会产生颠簸。
“所以，你离开小黑屋之后到底去了哪里？”躺在货仓中，余烬将刚刚被撞在上方甲板的头向右转动四十五度角，斜视着黎明，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师傅想杀你。”答非所问，但言简意赅。
“所以你也想杀我？”
“我并不打算执行他的命令，毕竟对我来说他就是一个陌生人，我要做的只是借助他的手获得力量。”
“然后杀了我？”
“只有彻底杀死你，才能得到另一半超因果能量，我才。。。”
“才能拥有和师傅抗衡的力量？”
“对。”
余烬面色复杂地闭上双眼。
“他本来是想让我帮他打开那个什么‘珏天门’的吧。。。。”
“他的目的依然没有改变，在我苏醒之后，发现你失去控制之后，他放弃了你。”
余烬又想起他过去看到的某一幅画面。
“这不重要，反正。。。。他大概本来也打算在我没用之后抛弃我吧。。。。”
余烬早在自己看到自己孤身面对那些宇宙舰队的场景时就已经隐约意识到，师傅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强大，但那毕竟是平行未来，然而直到他找到大天使的时候，这一怀疑才被他完全敲定。
“珏天门里面到底有什么？”余烬闭着眼睛问道。
黎明思索了一会，回答道：“有。。。凡人无法想象的强大力量，那是完全连接一切世界的完整力量源头，如果把天书的力量比作传播的通道，那天门之中，蕴藏的就是宇宙万物的源头。”
“那个名叫旅者的大白球？”
“是天门力量的一部分。”
“所以。。。我们非打不可吗？”
“首先，在我离开身体之前，你的所作所为和想法，我都可以看到和感受到，虽然我们是同一个人，但我无法认同你的理念；其次，如果能找到其他从师傅手里翻盘的方法，第一点我可以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