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和云婉婉哪里还坐的住,两人小心翼翼将人掺扶起,半靠在座位上。
桑芷萱佝偻着腰,手很想撑住腰,刚刚挨着嘶嘶疼叫出声,就连嘴唇都被咬出齿痕,可想而知有多疼。
徐晓是个小辣椒性格,她可不怕不讲理的大妈,当即开炮:“你还好意思叫我们给你作证。
抢人家座位不说,还将人桑同志推到在地,摔成这个样。
你那脸皮到底是有多厚,怕是那万里长城的拐角处都及不上你吧。”
许达跟着重重点头:“虽然你年龄比我们大,我们都应该尊敬,但你也不能这样倚老卖老,不讲道理吧。”
婶子这下更来劲,跳起脚吆喝。
“哎呦呦,大家快来看啊,也不瞧瞧谁不要脸,前脚抢人座位,现在抢我麻袋,敢情你是个惯犯啊。”
大妈气的直哆嗦,伸手就去扯婶子的头发:“我叫你瞎咧咧,还敢抢我王桂花的东西,不给你点厉害,你怕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婶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尖尖的指甲直往人脸上挠。
两人不分场合,势均力敌,打的难舍难分。
这个站点上车人流量很大,这下全部被堵在半道上,个个扛着大包小包,顿时骂声一片。
有乐于助人者,赶紧寻来乘务员。
场面异常混乱,桑芷萱冷眼旁观,坐山观虎斗。
“干嘛呢,干嘛呢?”
乘务员姗姗来迟。
“哎哎,那两位女同志,别打架,有问题先站到一边,把路给我让出来。”
“就是,要打架等我们过去再打,谁有功夫跟你们耗在这里。”
“有你们啥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嘿,我这个暴脾气,欠揍是不是?”
一位脾气火爆的大娘将肩膀上的两个大麻袋就地一搁,拔开前边挡着的那个人,蒲扇大的手一手扯住一人头发,使劲往边上拽。
大妈和婶子立时调转枪头,就想朝着大娘撒泼。
被大娘阴测测的眼神一烫,两人齐齐顿住,又见人家两个拳头捏的咯吱作响,再不敢出声。
果真是善的怕恶的,恶的怕横的。
“哼,怂包。”
大娘镇压不算还要奉上嘲讽,提起两个大麻袋潇洒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