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小院,桑芷萱来到河边,首先竖起耳朵听听附近有没有多余的呼吸声。
也是这一出出的被搞怕了,好在方圆百米除了她和姑奶奶两道一轻一重的呼吸再无其他。
熟络将船划到围墙边上,绑好绳子,四爪钩再次上线,飞檐走壁不在话下。
桑芷萱好似回家一样,轻松来到六号房门,“咦,你们怎么知道我今晚会来?”
却原来,苏志添和罗含玉都在这里,三人正凑在一起讨论什么。
“桑桑来了!”
“姥姥,你们在干嘛呀?”
罗含玉叹了声气,推推身旁老伴的胳膊:“问你姥爷吧,他和你爸神神叨叨,非说农场这几日有外人进入。”
桑芷萱心中一动,暂且压住,取下竹篓,将吃食摆上桌。
“先别发愁,今天有酸菜鱼,吃完再来讨论。”
“豁,你钓到鱼了。”桑修远拿过筷子夹起一片薄薄的鱼肉入口,“是这个味,酸菜我是吃够了,酸菜鱼倒是念的紧。”
苏志添也跟着感慨:“有鱼有馒头,可惜没有酒,不然就圆满了。”
“哼哼,酒你们俩就别想了,多吃点好吃的吧,看农场走一遭,我爸和姥爷能不能把酒给戒掉。”
桑修远冲老爷子努努嘴:“看看,闺女就是管的多。”
苏志添白他一眼:“我能不比你明白这个道理?”
“也是,我就一朵金花,您老可是有两朵。”
罗含玉听了只是苦笑,两朵金花,大的命薄,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小的主意太正,将近四十的人了,也不肯成家。
和桑家的桑若怀一样,只清楚人在大西北,一去就了无音信。
现在他们两口子下了农场,更是联系不上,罢了,全当捐给国家了。
“姥姥,您吃啊,待会都被我爸和姥爷吃完了,汤都不给您剩一滴。”
一个馒头塞入她手心,罗含玉收起惆怅,调笑着说:“看看,闺女多贴心啊,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