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上下打量一圈桑芷萱,试探着询问:“你是宁书记的什么人?”
“哦,我是他未婚妻,专门过来看他的。”
“未婚妻呐…宁书记许是回家了吧,我也不太清楚。”
那妇女“砰”一声关上房门,屋里还传出一道中年男子的声音在问:“是谁啊?”
“哦,敲错门的。”
桑芷萱眸光微暗,将这人记在心里,来日再报,不急!
返身下了一层楼,她敲响二楼第一间房门,宁屺有交代过,若是来了县里寻不到他人,就来这里找。
“谁啊!”
门从里被打开,一位穿着简朴的小老太太,满脸和蔼抄着一口本地话问她:“闺女,你找谁啊?”
“奶奶,您好,我是宁屺的未婚妻,他没有在家,您清楚他去哪里了吗?”
“哦,原来是宁书记的未婚妻,快点进来。”
这屋里住着的正是宁屺麾下联络员,老人家则是他的奶奶。
老人很热情,邀请她坐下,还给泡了碗糖水。
桑芷萱好意难却,端着碗小小喝了一口,这才略有些焦急询问:“奶奶,您知道宁屺去哪里了吗?”
“宁书记啊!”她叹了口气:“现在在医院呢?”
“怎么回事?算了,哪家医院,是不是池县卫生院?”
“啊对对……好像就是这家医院!”
桑芷萱端起碗一口饮尽碗里糖水,起身告辞:“奶奶那我就先走了,改日再来看您。”
“欸,闺女啊,大晚上不安全,你等我孙子回来送你去。”
“不用了奶奶,谢谢您。”
大步奔下楼,坐上爬犁,继续往池县卫生院进发。
“还好我知道地方,不来今天准得露宿街头。”
又累又饿,这会还心急如焚,担心的不得了,滑行间不自觉就用上了内力。
宁书记这块牌子在池县还算好用,一踏入卫生院,就问到具体病房,没有跟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转。
双人间病房里,宁屺靠坐着床头,此刻正就着煤油灯在看书,火光浅浅,映照的他眉目如画。
桑芷萱大力推开房门,风尘仆仆入内,随后关心则乱的担忧劈头盖脸砸了过去。
“你怎么样啊?严不严重?怎么一个月没见到人,都弄的进医院了呢?”
“桑桑,你怎么来了?还这会来?冷到了吧,快过来烤火暖和暖和。”
两人你说你的,我说我的,话里话外都是对对方的关心,却没有一句对的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