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屺到底不好忤逆自家老父亲,只能顺毛捋,一口答应下来。
桑芷萱可有可无,并不发表意见,嫌烦不代表怕,宁屺束手束脚那是他有亲情束缚,但这层束缚绑不住自己。
刘晶接到宁洛阳有多欣喜,看见宁屺就有多恼恨,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说不给脸就不给脸。
“宁屺,刘家再怎么说也是你外家,你心思怎地这么狠毒,害的他们全部丢掉工作?”
要不是她大哥打来电话,她还被蒙在鼓里,这个小崽子真狠啊,怪不得会说咬人的狗不叫。
桑芷萱当场就笑了,她倚着车门笑的花枝乱颤,“我没有听错吧,刘家也配称为宁屺的外家?刘阿姨您可真敢说。”
“按照伦理,宁屺就得称呼我一声妈,我刘家怎么就不能称作他的外家?”
怎么?她刘家很差吗?小蹄子,还敢看不起她刘家!
桑芷萱轻嗤一声,关上车门,轻飘飘说道:“那您去问问我姥姥姥爷可答应?”
本来大家睁只眼闭只眼过日子,相安无事便好了,有些人偏要作妖,这下开心了。
宁屺看都不看一眼刘晶,忽视个彻底,也不管桑桑的猫逗老鼠。
他直接打开尾箱,搬出几样东西放在地上,回头一看特意跑过来搬东西的凤姑,这会光明正大杵在那里看好戏,不由无奈喊道:“凤姑!”
“欸,来了来了,你小子越大越不可爱。”
呵呵,好笑,他一个大男人要什么可爱,英俊帅气不就完了。
凤姑抱着一堆东西,步伐和蚂蚁有的一拼,还边走边回头,耳朵恨不得贴到刘晶身上。
桑芷萱状态松弛,怼完人屁颠屁颠跑去帮着搬东西,宁屺拿了两只烤鸭给她,合上尾箱往屋里走。
刘晶气到目眦欲裂,终于从懵圈中回神,恨恨唾骂出口:“牙尖嘴利,你可还没入我宁家门?”
此话一出,不等桑芷萱回答,宁屺直接将东西丢到地上,拽着她的胳膊塞进副驾驶。
路过刘晶之时,他淡漠瞟了眼谢婉婷,再目光微微上仰,往二楼靠窗的房间瞧了瞧。
“既然刘家的教训不能制约你,那么如你所愿,他们总能让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