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的日子很快乐,章茗汝流连忘返,压根不想回去。
这可苦了某位老男人,娇妻离家出走,他独守空房,身上的怨气比鬼都重。
苏东林不舒服,他就使劲折腾宁屺,每天下班跑池县找人喝酒发牢骚。
如此几天后,宁屺实在招架不住。
“不是,苏哥,冤有头债有主,你惹嫂子生气,你自个去哄啊,你折磨我干嘛?”
苏东林回答的理直气壮:“谁叫你媳妇把人给拐乡下去,现在茗汝乐不思蜀,根本不愿意同我回家。”
宁屺默默闭上嘴巴,自家媳妇的锅,他除了接着还能怎么办?
然而,两秒钟后,他大开嘲讽之语:“那苏哥你魅力不太够啊,靠山屯都比你更能吸引嫂子目光,啧啧,家庭地位堪忧呀!”
“说的你能好到哪里去似的,你不跟我一样独守空房吗?小桑有理过你?”
一支利箭直插宁屺胸口,正中靶心!
他强行挽尊,桃花眼里染上藐视:“我和你可不同,我媳妇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好好吃饭,好好休息,我嫂子没这么吩咐你吧?”
苏东林一口老血闷到嗓子眼,不上不下,憋的他双目赤红。
这一波属实互相伤害,谁也没有讨到便宜。
其实,章茗汝之所以会离家出走,就是因为苏东林乱吃醋,松市最新上任的市委书记叫做苏东霖,正是人正儿八经的未婚夫。
也就是说苏东林撬了别人的墙角,这会正主戏剧性跑到眼前,可不就怕露馅,那心里虚啊,一见两人碰面就忍不住怀疑东怀疑西。
结果瞎吃醋,引发一系列后续,小媳妇受不了,直接跑路。
他“呼哧呼哧”大喘着粗气,没过一会,脑袋耷拉下来,怏怏不乐说出实情。
“事情就是这样,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宁屺听到这么一幕内情,这几天被折腾的不快一消而散,那双眼亮的呀。
“这事吧,苏哥你确实做的不地道,但是咱们男人嘛,该出手时就出手,人家又没有结婚,不存在道德层面的亏欠,只能说你和我嫂子有缘。”
苏东林“啪”一下搭上宁屺肩膀,兴奋发言:“我先前也是这么想的呀,问题是苏东霖跑我眼前来晃,我心虚呐,万一你嫂子发现结错婚,要同我离婚咋办?”
“你想多了,我嫂子什么样性格,你跟她一起生活这么久还能不明白?”
宁屺越说越来劲:“我看她这回离家出走也是让你冷静一下,好好反省反省自己。”
“我反省了,我有错,问题是人也不给我道歉的机会啊。”
“那你就去靠山屯找她啊,解释清楚不就行了。”
苏东林忽然一脸笑意,大力揽过宁屺,双手抓着他的两条胳膊:“说得好,你和我同去,你负责绊住你媳妇不捣乱,我找我媳妇解释。”
宁屺收住所有表情,挣脱他的束缚,双手抱胸发出轻哼:“敢情你在这里等着我呢?”
“好兄弟,男人不为难男人,互帮互助的时候来临了,今天你帮我,以后……你也不敢保证自己一直不惹媳妇生气吧?”
“我敢啊!”
话虽如此,宁屺到底底气不足,跟着苏东林连夜奔赴靠山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