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吧……那个吧……师傅您看我都和宁圭约好了,徒弟这也不好反悔不是。”
桑芷萱听着徒弟满是抗拒的题外话,也想起舒雅提到过的如何折腾陈述和宁圭,心中乐呵,不由面上带出些许。
“既然你想去找宁圭,我都随你愿,只是我还得回靠山屯同你小姨准备年货,你师爹要送我去也没空送你,所以你只能自己坐车上省城,你确定你能行?”
半大小伙子,还挺机灵,又有点身手傍身,桑芷萱倒是不担心自家小徒弟的安危。
“我相当行。”陈述一听没有师傅管束,愈发高兴,乐的好似一只躺在米缸里打滚的老鼠。
“师傅,我哪样的人,您还能不清楚,上省城而已,根本不在怕的。”
陈述砰砰拍着胸膛,眉飞色舞,从内而外溢散的开心无可遮掩,话里话外的自信过头异常明显。
桑芷萱也不好挫他锐气,年轻人还是朝气蓬勃可爱些,总要在脚下堆积一个个教训才能成熟稳重不是。
“行行,自个去拿主意,退下吧!”
桑芷萱慵懒摆了下手,整个人窝在宁屺怀里,瞳孔一片水雾,眸色也已朦胧,显然有半只脚前去约会周公。
正欲耍宝告退的陈述低着头双手抱拳,只感觉后脖颈一阵发凉,小动物直觉发作,抬头便见自家师爹一对眸子里发出的威胁加警告。
身子僵住,陈述心里暗骂某些人狐假虎威,真要对起拳头来,指不定谁揍谁呢?
哼!
宁屺等到磨磨蹭蹭的陈述出去,房门阖上,室内暗了下来,他轻声咕哝:“真是越大越不可爱。”
骨节修长的中指轻柔点上高高隆起的腹部,里面的小家伙极快反应,重重蹬了回来。
“呵呵,你可不能学师哥,要乖乖听妈妈的话,知不知道?”
回应他的又是重重一脚,似乎在说“那当然了”!
“好好好,你最乖,妈妈现在要睡觉,你也陪妈妈一起睡好不好,等睡醒了爸爸再同你玩。”
宁屺含笑说完这句话,收回手指,将怀里的夫人抱到床上,温柔为她脱去外衣,再掖好被子。
他并没有走开,坐到床边,视线聚焦自家夫人那张越发圆润的白皙脸庞,还是那般漂亮,却多了些母性慈爱,中和掉过分的艳丽。
宁屺璀璨的桃花眼里饱含爱意,情不自禁俯身印下一个轻吻,水豆腐柔嫩的肌肤触感使得这个吻逐渐加重,直到身下人不耐动了动。
宁屺克制起身,拍抚睡美人的背脊,再有两三个月孩子就要出生,到时候这个家便更加圆满。
家庭、事业都是男人双肩上需要托举起的不可或缺。
想到和父亲谈话时,两人对于大学专业上的讨论,基本上达成一致,那就是首选经济类。
国家百废待兴,什么都缺,宁屺已经确定未来从政,那了解并且如何带动地方经济就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