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是懒嘛,还有什么好说的呀?”
下颌点了两下,张舒雅勇敢承认:“对呀!”
………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炸羊肉;二十七,杀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玩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
桑芷萱要上班,买糖这些事交给宁屺去办理,扫房子是陈述和张舒雅的任务,做豆腐、杀鸡、发面做馒头这些韩婆婆通通给包了。
年二十九,东省的宁洛阳四人回来了,没回老宅,直接来的他们这边,宁屺去接的,在火车站等了大半个上午。
“回来啦,回来啦,快快,上车饺子下车面,赶紧地,一人先吃碗热汤面。”
韩婆婆一直杵在门口等着,待看见人,赶紧热情地跑上前迎接。
““哎哟,他姑奶奶,你辛苦啦!这家里上上下下都靠你撑着,要不是有你在,俩孩子,这家还指不定乱成啥样呢!”宁侠是真心感谢这位大妹子。
“不辛苦,我乐意得很!实不相瞒啊老哥哥,我一个无儿无女的老婆子,能跟着他们忙活忙活是好事,一个人的日子难过呀!”
宁凤抓着她的胳膊,搀扶起往里走:“那您放心,以后能无聊的日子少的很,宁翌快走路了,得天天跟在屁股后边放牛。说不准今年还能有个更小的来吵您,怕是到时候您就只剩下想跑的份了。”
韩婆婆想到那个场景,乐的合不拢嘴,连连表示:“不跑不跑,这人丁兴旺是好事,再累也值得啊。”
“他姑奶奶言之有理,宁屺啊,桑桑啊,你们可听见了?”
宁侠这话除了说到宁洛阳心坎里,其余人那是一个也没当真。
宁屺含糊应着,揽住自家老爷子往餐厅带:“爷爷,一路上饿了吧?先填饱肚子,有话以后再说,不着急。”
男人将雷全给顶走了,桑芷萱干脆慢到队伍最后面,心里的白眼都快翻成斗鸡眼,宁翌一岁都没有,又催生,她未必是头母猪?
张舒雅慢慢地,慢慢地缓下步子,做贼似的凑到她姐身边,低声询问:“姐,你不开心呀?”
“没有啊,我很开心,臭小子被他爷爷抱走了,我能轻松一会,还不得偷着乐。”
张舒雅扫眼打量她的神色,啧啧有声,不住摇头,最后下了个两字结论:“不像!”
“你知道个屁!一边玩去!”
桑芷萱推开八卦的妹妹,抬脚便走。
“说说嘛,你说说我不就知道了!”
“走走走,一边玩去,这种事得等你结婚后才会懂。”
你一个妙龄少女,哪里能懂已婚妇女被催生的郁闷,就连换位思考你也体会不出这种感受啊,我和你说不着!
“那你先说,我听点经验,万一我以后想不开步入婚姻这个大染缸,起码也能心里有数嘛。”
张舒雅跟个粘豆包一样,紧紧粘在姐姐身边持续嗡嗡嗡。
桑芷萱干脆当她不存在,招呼起那对久别重逢的小兄弟。
“喂,看菜园子那两位,先去吃东西,菜园子啥时候都能看。”
他们俩四处疯跑,像是大圣刚从五指山出来时那般狂野。她可不想被人说家里来了两只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