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赶鸭子上架的两人有苦吐不出来,沉默着来到档案室,里面有个生面孔正忙碌着打扫卫生。
两人对视一眼,又沉默着往外走。
最后还是桑芷萱先开的口:“李叔,这一个萝卜一个坑的,咱俩想再回档案室,估计有点够呛啊。”
“嗯,看出来了。”老李沉声回答。
“要不,你雄起?我支持你抢走杜立的队长职务,到时候我也好窝在你麾下继续摸鱼!”
桑芷萱贱兮兮提出建议。
老李想也不想的一竿子支回去:“我只听说过年轻人上进的励志故事,你叔我都是一只脚踏在棺材上的老骨头了,再使点劲骨头就该散架了。”
他欣慰拍拍年轻人的肩膀:“小桑呐,我觉得你这个建议甚好,你这个年纪代表什么,那就是午时当空的太阳啊,正是奋发向上的好年华。
你努努力,你叔我就等着在你麾下安安稳稳养个老。”
“喂!我还在这呢?给点面子好不好?”
杜立看着使劲埋汰自己的两人,一左一右堵着门框,犹如两尊门神。
“哦,那对不起,无意间误伤到你了。”桑芷萱道歉道的毫无诚意。
老李更绝,阴阳怪气地:“咦,这不是档案室啊,我怎么到这来了?真晦气!”
杜立欲哭无泪,原以为会请来两尊镇山太岁,不想是两尊活菩萨啊,忒难伺候,嘴巴一个比一个毒。
他是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赢,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好生苦逼啊!
但没办法,该忍气吞声时还是得忍呀,谁让他宰相肚里能撑船呢。
杜立气弱解释:“那我也不知道这么凑巧啊,刚把你们调来治安队,就碰到接二连三的怪事。
我在队里待了三四年,不也一直风平浪静么?这也能怪我?我好冤枉呀!”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晦气喽?”桑芷萱抱臂环胸,冷冷斜睨他。
杜立本能摇头。
“呵呵,那就是说我呗,好嘛?我老李铁骨铮铮,百邪不近,哪家的晦气胆敢靠近我?”
老李声若洪钟,吼的那叫一个正气凛然!
杜立摇头摇的更厉害了,他崩溃大喊:“是我,我是个晦气玩意行吧!”
嗯,听到想听到的了,出掉一口恶气,心里总算是舒坦了,老李一招手,带着饭搭子往街上去。
等他们走了,杜立立马收起神通,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
“咳,真走了吧?”
“走了,杜队放心。”放哨的队员冲他比了个手势。
杜立挥手赶人:“行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不过石桥那块也得盯着些,咱们做不了主力,可辅助得打好啰。”
“是,杜队!”
阔别几日,桑芷萱二人再次来到好再来饭店。
这会儿没到饭点,小夫妻俩正在择菜,其乐融融准备中午要用到的食材。
“咦,今儿你们怎么来这么早?”许达都给整好奇了。
“闲着无事,过来找你们唠唠嗑!”桑芷萱一屁股坐下,帮着扒拉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