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队任务比较重,能成婚是件高兴事,合该去热闹热闹,你们所长说的对。”
“可不嘛。”桑芷萱漫不经心道出实情。
“罗队亲缘寡淡,父母早亡,他媳妇更甚,五服内都没了亲戚,这婚礼再不靠我们这些朋友同志过去捧捧人场,哪里像话吗?”
“呦,那这两孩子八字都够硬的,不过负负得正,势必否极泰来,是一桩大好姻缘啊!”
宁凤先贬后夸,抑扬顿挫地阐述着封建迷信。
宁侠不屑于这种说法:“人家两口子能走到一起就是好姻缘,什么八字不八字,那就是迷信说法,信则灵不信则无!”
“我跟您说不清楚,您要不信迷信,还叫我哥给婶子烧香干啥?”
宁侠语塞,断断续续强辩:“我那是选择性相信……”
“什么选择性相信?说的好听,您还不就是现实嘛,哪点对您有用您就信,没用的就说人家是封建迷信。”
宁凤一副我都看透你的表情。
气的宁侠恨不得将这块茅坑里的臭石头再塞回去。
“都别动气,现在言论自由,各抒己见无大错!”
紧急时刻,桑芷萱充当消防员,她正式对宁凤发出邀请:“姑,今天的新娘子也没个长辈,我想请您帮忙过去提点一二,您看成不成?”
“我过去?”宁凤不喜反而害怕,猛摆着双臂。
“不成不成啊,结婚是大喜事,吃喜酒还罢了,像我这种婚姻不幸福的,哪里有资格去提点新人,太不吉利了。”
这别人的婚礼,她还真不能独断专行,只好退一步,“那您今儿陪我去吃喜酒,帮我照看着点宁翌成不?”
这下,宁凤不反对了,答应的很是爽快。
“成,那你等我两分钟。”
狼吞虎咽吃完早餐,凤姑飞奔回院子:“我回去换件衣裳,你们娘俩在车上等我。”
“欸,您别急,慢慢来,咱们不赶时间。”
宁侠一言不发,埋头吃着早餐,只那碗里就剩一勺红豆稀饭,他舀来舀去,已经舀了大几分钟。
桑芷萱福至心灵,内心狠狠叹了一口气,调解员什么的,真是不好当啊。
“爷爷,我们所长最近忙着开会,不一定有空去参加婚礼。
我觉得您这辈子婚姻辛苦,家庭和睦,更是功勋遍身,事业家庭都算得上圆满。
不若您也陪我去参加婚礼,给男方一些提点?”
宁侠立马抬起头,喜形于色,狠狠心动了。
片刻后,他缓缓摇了下头:“算了,我这把老骨头还是老实留家里比较好,何必去抢孩子们风头。”
“真不去?”
“真不去!”
“好叭!”桑芷萱一手背包一手娃,走的头也不回。
“不是……你倒是再问一问啊,再问一次我说不定就答应了啊。”
谁知,桑芷萱跑的更快了,她本来也就客气一下,压根没想带老爷子去。
“您没事就去钓鱼吧,千万别再答应人家探馆了,昨儿我被师兄妹念叨到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