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达成共识,就这么走了。
被留下来的杜立:“……”
不是,你俩倒是理理我啊,我这么大个人坐这儿,你俩是瞎了吗?
河沟子许久没来,芦苇葱郁如常,野鸭、飞鸟在夏季变得聒噪不少,一会儿又呼啦啦的惊飞。
“该捡一回蛋了吧。”
桑芷萱边走边扯着藤蔓编织篮子,一连编了两个,她和老李人手一个才罢手。
踩着芦苇荡来到石桥,篮子也刚好装满了。
两人对这地方熟的很,慢条斯理搜索着异常。
等去到桥那头,打眼便是一堆碎骨头,就这么大咧咧堆在那里。
“杜队说的就是这个?”
“看看。”
桑芷萱随手折了根棍子在骨头堆里扒拉。
碎骨大多二指宽大小,甚至更碎,底下还垫着一层骨渣子。
“李叔,您看?”
桑芷萱扒拉到一根鱼脊椎骨,然后又扒拉到一只爪子。
“所以,这玩意是肉食动物。”
话音刚落,老李只感觉背脊一阵寒凉,玛德,在对方眼里,或许他也是块肥肉。
“鳄鱼?鲨鱼?”
“李叔,您靠点谱,您说的那些玩意压根不可能出现在这小水洼里头。”
“对呀,那你说是什么玩意?”
桑芷萱闭嘴不言,她要知道还能搁这翻臭骨头堆?
“走走,吃饭去,既然是晚上有异样,咱们晚上再来盯梢。”
缺大德的杜立,老是整这些费脑细胞的活计给她,她就想过两天不费脑子的日子,轻轻松松,一天天啥事也不用想。
………
韩婆婆最近挺上火。
侄孙女一离开,她们家瞬间就被屯子里的人给盯上了,一个个缠上来就想分点好处。
黑婆婆尤其倚老卖老,天天窝在水田湾不走,你吃饭她也端碗吃饭,就跟在自家一样自在。
“黑婆子,你要点脸吧,这是你家吗?你就吃饭?”
“那我不管,都是你那侄孙女的错,我好好的小叶被她教的不养我,我不赖你赖谁?”
“小叶不养你那是因为你活该,好好的孙女你当牛马使唤,现在人家想明白了,还能养你这个糟老婆子就奇怪了。”
“你倒是心好,给别人家养孙女,到头来,屯子里找你麻烦,她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