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宁翌的乖巧懂事,这两个就是来讨债的,一点点不如意就开嚎。
亏得他们家院子够大,才没有吵得左邻右舍天天上门投诉。
车子进入庭院,缓缓停好后,桑芷萱坐在车里,一时竟然不想下车。
好半晌,车窗被敲了敲。
桑芷萱开窗,就见宁凤站在那里,目现担忧。
“没事吧,看你停在这里老半天了,也不见挪窝。”
“没事,正在做心理建设呢。”
听到侄媳妇这话,宁凤立时笑开了,倏而又变了脸色,唉声叹气地。
“唉……这两个小家伙也不知道像了谁去,你小时候不爱哭,宁屺小时候也乖得很。”
“唉……”
桑芷萱跟着唉声叹气,想了会甩起锅来。
“凤姑,您说有没有可能是隔辈遗传?”
话音才落,急切中带着威严的声音咋然响起。
“胡说八道。”
姑侄俩对个眼神,纷纷暗叫不好,甩锅竟被当事人给听个正着。
“哥你回来了?”
宁凤企图转移开她哥的注意力,“对了哥,双胞胎的名字你想好没有,他俩都满月了,没有名字哪里得行。”
桑芷萱承凤姑的情,溜下车后尽量缩着脖子当空气。
只可惜,老同志心性坚定,哪里是那么容易被忽悠的。
“名字不急,孩子们要被叫一辈子,我总得好好想想,百日前他们肯定能有名字。”
因着双胎,母子三人均有亏损,满月酒也就没办,张罗着百日要大办一场。
旋即,宁洛阳一脸肃容强调:“我自幼不爱闹,若说隔辈遗传,宁翌许是像我。”
他说完,眼神淡淡扫过面前的两只鹌鹑,提起脚走了。
等背影走出老远,宁凤似是才反应过来。
“不是,我哥咋那么不要脸呢,叔早说了,他小时候特不好带,磨人的很。”
“哦,现在到了他嘴里,反而宁翌的优点都是遗传自他?”
“天老爷啊,不愧是他宁洛阳能稳坐高位,就冲他这个脸皮,想要不成功也难啊。”
宁凤嘀嘀咕咕吐槽一大通,等理智恢复,这才察觉不好,欲盖弥彰冲桑芷萱说些有的没的。
“桑桑,刚才是你凤姑我脑子起包了,这些话你就当做没有听到。”
“哦哦。”
桑芷萱假笑着点点头,然后就看到凤姑跟抹幽魂似的飘走了。
“呵呵,长辈们啊,还真正是可爱。”
桑芷萱觉得,今晚的夫妻夜话,她有了聊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