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蔷莫名心里一阵躁郁蹿上来,扭头就想从他面前离开。
唐栩猛地将她壁咚在墙上,手臂结实的肌肉线条隐隐贲张着,令他的西装显得略微紧绷,“文小姐,你这算什么......吊着我?你觉得这么玩儿很有意思?”
他母胎单身,平时没吃过猪肉,也没怎么看过猪跑,说出口的话刺耳得让人噎得慌。
文蔷红着眼笑了,“怎么,唐检玩不起吗?”
唐栩胜负欲骤然上了头,勾唇,“还没玩儿,你怎么知道我玩不起?
文小姐,你上次说,不介意和我玩感情游戏。我唐栩天生就是个喜欢追求刺激的人,你不想认真,那我也可以奉陪到底。”
文蔷悸动的心忽悠悠下沉,晦涩的酸楚在胸腔里蔓延开。
她知道唐栩是个好男人,过了这个村,可能就真的没这个店。
但原生家庭的支离破碎,还有外表光鲜内里已然腐朽麻木的自己,真的配得上他的好吗。
这不是别人,这是俏俏的亲哥哥啊。
她不配谈感情,不想耽误他,却也真的......
“唐检,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要不接受你的挑战,就不礼貌了。”
文蔷一扫心间阴翳,瞬然语笑嫣然,在他面前勾了勾小指,“只玩游戏,不谈感情。我们拉勾为誓。”
唐栩低敛墨羽般的睫。
她唇瓣微抿,不觉悻然。然而就在这时,男人抬手取下自己胸前戴了近十年的金色徽章,又牵起她的手,将徽章放在她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