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若是能独享,那就是最好的了。
也因此,何言信目前来说挺安全。鳄鱼们还在为这块肉该如何吃、谁又能先吃而苦恼,暂时顾不得他。
不够,筹码还是不够…
“你已经很厉害了。”宋叶箐用自己稍凉的脸贴了贴何言信紧皱着的眉头。
何言信顺势把头埋到她的颈边,闷闷的问道:“真的吗?”
他还是太年轻了,阅历不足经验不够根基不稳,如何才能在这昭州城里护住家人周全?
“真的呀。”宋叶箐轻轻点头。“大不了咱们不做了,收拾东西回齐州,然后找我二哥去,他大小是个官。”
何言信笑出声来,知道她只是在告诉自己他们还有退路,让他悠着些。于是说:“富贵还乡你懂不懂呀?咱们可不能灰溜溜的回去,让人看笑话。”
“所以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那咱们以后回去是不是要弄个大大的排场,穿金戴银,敲锣打鼓,浩浩荡荡…”宋叶箐念着。
骡车驶出城门后,逐渐不稳,药丸正好散发了何言信身体里的酒性,于是他此时上头了,在那晕晕叨叨的答:
“你戴,全给你戴,把钱拿去都给你买金子戴,给你戴红花骑高头大马,跑第一排……”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不可闻,后边只噫噫囔囔的字不成字。
两人距离很近,宋叶箐把前边那些都听了个全。
而她声音更加的轻,“如果这样,不是把旁人眼睛都闪瞎了么。”
说完默默地把何言信的脑袋移换位置,让他睡得更舒服些。
烦恼归烦恼,日子还是要继续过的。
“是!就左边再往上一些。”宋叶箐用手挡住阳光,在那指挥他们挂上椭圆形的匾额。
“正了不?”何言信和阿平跨坐在竹子做的脚手架上。
“正啦正啦!爹爹好棒啊!”回答他的是何承则。
“大宝觉得正了是吧。”何言信看向他。
得到肯定的点头后他又问一旁的宋承思:“小宝说呢?这匾额正不正?”
“正!”宋承思努力仰着头仔细地观察,然后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