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姐马上也是有钱人了,怎么样,以后跟我混。”佳佳被沈言给恭维地有些豪气冲天。
“跟你混啊,不会一天饿三顿吧?”
“姓沈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两人聊着天,斗着嘴,一直到深夜。
第二天一早,沈言晃悠到楼下,就着咸豆浆,吃了份生煎,又来了份浓香四溢的葱香饼,这才满足地打着嗝来到河畔,沿着树荫开始散步,树荫下面有下象棋的,有练太极的,还有跳舞的,这才是真正的烟火气啊。
走到一座亭台外,沈言看到里面有两个老人在下象棋,旁边还围着几个老头,反正没事,就走进去站在旁边看看。
看棋盘上的模样,这局才开始,双方还没有拉开架势。
不过看情况,右边一位胖老头这位来了个当头炮,左边跳马防守一下,一种常规的开局方式。
旁边围观的人叽叽喳喳的开始指指点点,两位老头好像早已习惯了这种氛围一般,眼皮都没有抬一下,都在思索接下来的棋局该怎么走。
你来我往,半个多小时过去,棋局上的战况已经进入了白热化,你将我我将你,双方各不相让。
棋子砸在棋盘上发出一声声脆响,两人拿起棋子的手就没有放下过,你吃我一个马,我吞你一个象,白热化阶段棋盘上没有三两下就只剩下几个棋子了。
这时落子的速度也慢了下来,每落—子都要思考片刻。
"赶快走啊!"这时右边的老人看左边的老人在那里磨蹭不落子,开始催促起来。
“催什么催!皇帝不急,太监急。”左边的老人不紧不慢地回道。
“那你倒是走啊。”右边的老人不耐烦地催道。
“好了好了,走…这里,将。”左边的老人终于落子。
沈言在旁边看到左边的老人把马跳在右边老人的将的日字角上,再将一军。
"嘿嘿,何老头,你上当了!"右边老人拿起己方的车挡在马腿上,还反将一军,"哈哈,这下把你给将死了吧!"
再一看棋盘上何老头的帅已经无路可走,败局已成。
"田老头,有点阴险啊,这手不算,悔棋悔棋。"何老头顿时不干道,说起就要恢复前两步的棋子位置,"还不是你在那里催催催的。”
"怎么就不算了!我催我的,你走你的,是你自己的问题,这可怪不得我。"田老头不承认是自己催促的原因。
"我不管,反正要重来!"
"不行!"田老头坚决不同意,"何老头,你还是这样啊,棋品也太差了吧。"
"嘿,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人你争我吵,各执一方,你不服我我不服你,谁也不肯让步。
旁边围观的人群好像早已习惯了两人这副模样一般,纷纷出谋划策,很快就形成了两个战线。
沈言估摸着这两人应该是什么单位退休的领导,看衣服穿着,皆是气质不俗的样子,不过这脾气嘛,倒是不小。
沈言看的有趣,不是电话响起,都还想再继续看一会。
电话是提前联系的过来拉高速专线网络的师傅打电话过来的,沈言为了能够及时有效地获取一手信息,也为了在最后时刻能够有充足的反应时间才特意找到电信公司要拉一根高速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