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女人翻了个身子,双手抱着枕头,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她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梦,在梦里很是荒唐,昨天晚上为了报复林克明,她竟然从会所里领了个陌生男人回家。
那男人经验极为熟练,身材也很好,最主要的是体力也充沛得吓人,如同般强壮狮子,又如同情人般温柔,尽情地享受着身下的猎物,而作为猎物,她非但没有感到丝毫的不快,反而在撕裂般的痛楚之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只是那痛楚实在是过于逼真了些。
“太荒诞了!”女人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正迷迷糊糊间,一只大手忽地从身后探了过来,放肆地揉捏了几下,她身子顿时变得僵直,慌忙拨开那只手,霍地从床上坐起,惊恐万分地盯着躺在身边的陌生男人,原来一切都不是梦,而是真的。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还有凌乱不堪的床上和地板之上,一切都说明,梦里发生的事情都是真的。
女人拿手捂了脸,突然放声尖叫起来:“啊!啊!!啊!!!”
沈言猛然惊醒,直挺挺地坐了起来,茫然望着身边的女人,打了个哈欠,关切地道:“怎么,做噩梦了?”
女人把头摇成波浪鼓,用手推着他的上身,大声喊道:“混蛋,滚出去,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
沈言皱了皱眉,微笑着道:“别紧张,深呼吸,我知道,梦境变成现实难以让人接受,但这就是事实。”
女人深吸了几口气,渐渐冷静下来,昨晚的情形也都在脑海里闪现出来,从没有想过酒后乱xing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火辣辣的感觉清晰可感,她实在是有些羞愤难当,忙又钻到被子里,拉了被子捂住头,气恼地道:“你快走吧,记住我说的话,忘了这一夜,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沈言抓了抓头发,迟疑道:“好吧,我这就走,你,你好像是第一次,要注意休息。”
“滚!”被子里又传出一声娇斥,女人转动身体,横过身子,伸出白亮的脚丫子,毫不客气地在沈言的身上蹬了几下。
沈言苦笑着下了地,光着身子进了浴室,冲了澡后,擦干身体,他穿上衣服,又在梳妆台上留下一个纸条。
走到门口,沈言说道:“想我了给我打电话。”
话音未落,一只愤怒的枕头飞了过来,沈言伸手接过枕头,望着坐在床头,酥胸半露,怒目而视的曼妙佳人,呵呵一笑,把柔软的枕头丢在床头上,随手关上房门,转身走了下去。
听着脚步声走远,楼下传来关门的声音,女人才轻吁了一口气,捏着两只粉拳,仰头发出一声叫喊声,就又钻进被窝,捂住耳朵,蜷缩着身子打起盹来,真想一觉醒来,就是个梦。
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可惜浑身依旧酸楚不堪,撕裂般的感觉更加清晰,她掀开被子,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颊,慢悠悠地下了地,拖着酸软无力的双腿,扶着墙面,一瘸一拐地进了浴室。
站在宽大的镜子前,女人呆呆伫立了一会,望着镜中白里透红的漂亮脸蛋,曲线玲珑的诱人身姿,突然勃然大怒,双手连挥,把台面上的梳妆品都扫落在地,发泄了一会,又觉得不解气,就折断了梳子,跳进宽大的浴缸里,用力跺着脚,把浴缸踩得咚咚直响。
十几分钟后,她才蹲了下去,双手掩面,嘤嘤地哭了起来,一直哭得双眼通红,她才起身走了出来,让温热的水线包裹住娇嫩的身子,她拼命地搓着身体,从修长的脖颈,到圆润的肩头,到全身上下,试图将昨晚的一切印记都洗刷干净。
一番洗浴后,她把地上的梳妆品丢到垃圾桶里,披了件白色浴巾,魂不守舍地回了卧室,来到床边坐下,从床头柜上摸起手机,打开后,发了条短信过去:“林旭明,知道吗?你毁了我的生活,毁了我的一切,我恨你一辈子!”
沈言心思复杂地回到宾馆,昨夜发生的一切此时已经想开了,最开始确实是故意接近那女人,但最后又在女人欲拒还迎的撩拨之下发生了一切,同时也收获了重要的信息。
只是床单上那一抹深色的印记让沈言有些愧疚。
难得地,傅为民等人都在,见到沈言回来,表情各异,沈言略微有些心虚地问道:“你们怎么都在?”
“啊,我们那个,有事,马上要出去了。”闫虎林使了个鬼脸离开了房间。
“对对,今天轮到我去照顾老爷子了,我也要走了。”邓小超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