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自己被虎尾甩的生疼的尾巴,莫名其妙的,感觉腹中一阵舒适
嗯……好久没吞过这么大只的猎物了,啊不对,阿渊不是猎物
半截身体伸了出去,探到了隔壁房间
看到睡着老沉的两大只,安心的把脑袋缩了回去,也没变回来,盘在床上就睡着了
……
“都说了很干净的啦。”
监渊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很享受
敖洛单爪按着一块搓澡巾,像在刨丝板板上削胡萝卜丝儿一般的猛搓
他在北方上的学,不知不觉间就爱上了搓澡,每次有机会都要让家人帮忙搓搓
敖洛虽然是在南方,但同样对搓澡很有兴趣
偶尔会在洗浴中心变成龙形,让负责帮他搓背的大爷束手无策,最后干脆上了角磨机
事后大爷就退休回家养老去了,因为龙躯太长,工作的时候给他闪到腰了,虽然拿到了一笔巨款,但是乡亲们问起这事儿的时候,个个都是不信
开玩笑,搓澡搓到头龙,这要是能搓到,母猪都能上树哩
(虽然但是,云海市及周边城市的洗浴中心基本上都有龙光顾过)
“别咕噜啦,这又不是咱家的浴缸,等会震碎了咋整。”
“很舒服哒~阿洛等会也要搓吗?”
监渊酒醒了,但声音还是很幼的,像用着一口深沉语调的幼崽
啊,他本来就是幼崽
“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