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照他当初在益王府时候的办法,越是自己不舒服,对外要钱就得越凶残。
“这样做就等于是在告诉外人,咱们不但有能力吃掉那么多的钱,同时还有决心,不怕被沈安发现。”
必须承认父亲的话有道理,但问题是怕不怕先放在一边,如果真是被沈安发现了,那又要如何是好?
刘政自有一番理论,不被发现的话,这些钱财宝物,自然都是他们父子的,可要是被发现了,那么就将其中的一部分送到沈安手中,只说是收到的贿赂。
因为实在他眼皮子下面,因为是他们父子“主动”缴上去的,所以对于起数量,沈安应该不会抓的太严,这样就还会剩下一部分进入他们的私藏当中。
“你小子就记住了,越是在这样的时候,我们就越是大胆。‘
最好是争取,可以把一切都坐在明面上。
“越是干脆利落,越是光明正大,我们就越安全。”
刘琼还能说什么?老爹的理论是否正确其实无所谓,因为在他心底最阴暗的地方,这会早已经有了不一样的打算,他要把这父亲的这些话,一句不差的全部送到沈安耳朵里。
他相信,着必然是大功一件。
下午!
等到吃过午饭之后,这边刘政回去午睡,也正好让刘琼去办事,可他没有直奔牧丞府,而是来到了沈安的书房当中,今天说起来也是巧了,沈安也在。
“末将参见王爷!!”
“起来。”瞥了他一眼,瞧着他的蝇营狗苟沈安基本上可以断定,他来到则会的目的。
刘琼好不啰嗦,直接把他和父亲的对话,和盘托出。
“王爷我爹现在让我去找王冕,索要贿赂,您看这件事当如何做?”
“要怎么做。你问我?”沈安摇摇头:“作儿子不是该听从父亲的话吗?对了!我想起来你根本不是个好儿子。”
沈安这会是若有所指,毕竟一个儿子能出卖父亲那怎么可能会是什么好儿子呢。
胆这些嘲讽刘琼已经完全免疫可:“王爷,子听父言虽然是天经地义的,但是我作为朝廷的臣子,也算是您的部下,自然分得清楚公私,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那是你的事。”
沈安的态度很冷淡,他现在可不想法听刘琼表功:“左右我还是那句话,做的好与坏最后关系到的也是你们父子,和别人扯不上一点牵连。”
“古人说的好,前有因后有果,到底怎么作你自己拿捏就好,没必要来问我。”
明白了!
刘琼心中暗暗点头,沈安这看似不经意的一番话,却是内有乾坤,他很庆幸自己现在能理解,不然之后一旦走错了,那就是无尽深渊。
“那么末将告辞了!”
躬身退出书房,这会的刘琼也不知为什么,就是一种错觉,似乎他得到了沈安的什么授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