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和尚大喊一声:“阮茶烟小心!”他一个飞扑险之又险地一掌化解飞向阮茶烟的攻击,可他的手臂崩裂流出鲜血,整个右臂软趴趴地耷拉下来;
与此同时乔寡妇惨叫一声被两个元婴境的大圆满的修士击飞出去,她手中的法器已然破损。
阮茶烟一手拉过酒和尚,一手执剑挽了个剑花狠狠拉扯住飞来的拂尘:“去帮乔寡妇!我受点伤不要紧!”
那个甩出拂尘的修士借力打力重重挥舞了一下拂尘:“师妹,快去救两位师兄!”
阮茶烟以一个掂枪翻身的姿势卸力,对面飞来三枚飞镖,她另一只手祭出阵盘挡在身前激活防御阵盘,三声脆响后阵法上也出现了裂纹,由此可见这飞镖的威力。
阮茶烟瞪圆了眼睛:“你们太白榭果然爱耍阴招!”
对面那人收回拂尘再次打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管它是不是阴招!”
阮茶烟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意:“这可是你说的。”
她接下对面三招,反手甩出三张符箓,那修士的注意力都在符箓上,急忙挥舞着拂尘击溃符箓。
阮茶烟趁机释放了一个术法:“流水行云,水起风生。”
竟是最简单的春风化雨术。
那修士心中升起几分困惑与戒备,风吹动一大片乌云笼罩在他的头顶,蒙蒙细雨落在他的肩头。
他随手打散了乌云,身上却突兀的传来一阵阵入骨的疼痛感:“嘶!好痛!”
那修士竟是被带毒的、密密麻麻的水针扎成了个筛子!鲜血瞬间就染红了他的衣袍!
修士没了反抗的力量,阮茶烟趁机一剑封喉,追着那个想要帮助化神境修士破解符阵的女修士而去。
此时落寒英那边已经结束了战斗,地面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入阵修士的尸体,杀死他们比她想象的要容易一些,只不过她恢复的时间要久上一些。
慕卿见落寒英还有行动能力,便将水囊递给了她。
落寒英猛灌了几口水,而后气喘吁吁地说:“你看起来不是很像盲人啊。”
慕卿答:“有些人伤了神识或者生来眼盲,就是完全不能看到的,我则不同,我的眼睛是后天原因受伤,受伤前已经能够施放神识,所以如今能用神识去看、去感知。”
“原来如此。”
落寒英检查过阵法的完整性,撇过脸不去看地面上的尸体,她忧心忡忡地说:“这里有我守着,你去帮帮茶茶他们,我怎么看乔寡妇和酒和尚不太好。”
乔寡妇灰头土脸地在阵法范围内打坐调息,身上多了数道伤痕,鲜血染红她的衣袍。
酒和尚单手挥舞着葫芦拦住修士的去路,防止他们围攻阮茶烟,右臂在身侧甩来甩去,他已是强弩之末。
慕卿将灵力汇聚在脚下,飞身冲到酒和尚身侧,撑开破伞将他护在伞下。
花椒口干舌燥地叫唤两声,从阮茶烟的肩头跃下一溜烟钻进了灵兽袋里,被拉入幻境中的两个金丹境的修士已死,剩下的修士元气大伤,其中一个元婴境的修士状若痴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