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息怒,您尽管挑嫔妾的错处就是了,不要迁怒潘淑仪和宫女们。”傅菱荷微微一笑,冷不防抓起脉案,高高悬于蜡烛之上,“如果一定要我把这脉案里的神通公之于众,恐怕大家谁脸上都不会好看吧?”
敏贵妃神色诧异,迷惑很快转变为不耐烦:“谨昭容,你有话不妨直说,不要一副故弄玄虚惺惺作态的样子,以为这样就能让本宫怕你们了?这脉案你放上去便是。”
傅菱荷直直地盯着敏贵妃足有近半分钟,敏贵妃的神色虽不大自然,但全是因被人盯着不适而产生,倒没有心虚的样子,这倒让傅菱荷有些紧张:难不成不是敏贵妃做的局?幕后黑手另有其人?她将脉案又放回桌上,命焕星将烛台挪到一边去。
“谨昭容,你可知道低位嫔妃是不能直视高位嫔妃的?你若再如此无礼,本宫就治你一个以下犯上之罪!”敏贵妃终于被傅菱荷的眼神别扭得支撑不住了,气势汹汹地站起来道,“你纵然是得宠,也不能不顾宫中规矩吧?”
“贵妃娘娘美貌,嫔妾一时看呆了才失礼,望娘娘恕罪。”傅菱荷决心按兵不动,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就算敏贵妃知道她在胡搅蛮缠,总也不能反驳。
果然敏贵妃的脸抽搐了一下,强忍着鄙夷道:“谨昭容的一张小嘴是惯会巧言令色的,也难怪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