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歌也没有瞒着托尼的意思，直接当着他的面道：“我是这么想的，如果托尼有那个潜质的话，他比旺达还合适当至尊法师。”
“比如承担魔法代价，完全可以明码标价的花钱雇佣嘛。像身患绝症的人，如果可以给他们的家人留下一笔钱的话，别说出卖身体了，估计灵魂都能卖。”
“再或者默，它们连命都不在乎，会在乎这区区魔法代价么？无非是花点对托尼来说，举无轻重的金钱罢了。”
一听到李歌这么说，托尼立刻就像打开了开关一样，连连点头道：“没错没错，我不缺钱，如果花钱能够让别人替我承受魔法代价的话，那可太好了。”
托尼心中有正义，也是超级英雄。
但是，本质上来讲，他也是资本家，而不是圣母。
自然也不会排斥这个方案，因为他是资本家，才很清楚在美国，钱是多么的重要。
用金钱让别人替他承受魔法代价，在他看来很正常，这也是一种等价交换，只要交换的人觉得等价就好。
古一也是微微点头表示赞同，确实，魔法之所以不能滥用，就是因为有时候代价的问题。
这也是她有点看不上斯特兰奇的缘故。
好好的一个僧侣团，她用了几百年都没事，基本上都能寿终正寝，然后一代一代的培养新鲜血液补充。
但一到斯特兰奇时期，没几年就给祸祸没了不说，就连新鲜血液都来不及补充。
而且斯特兰奇也很独，从不会管卡玛泰姬中那些普通法师的死活。
毕竟他自己都没什么钱，自然也无法像古一一样，连那群法师学徒都管吃管喝的。
所以那个时期，普通法师连吃饭都成问题。
想到这，古一对李歌道：“几个月之前你突然消失，等你出现之后，你身上那种可以影响时间宝石的力量也随之暴增。”
李歌一听就知道，古一说的是他刚从迷雾世界返回的那一刻。
那时候在古一眼中，确实是仅仅几个小时的时间，李歌的实力就翻了几倍。
他微微颔首，示意古一继续说。
现在的时间线上，即便古一和李歌仅仅才见过几面，可属实是默契。
古一知道这个话题不适合说，便继续道：“凡是和你接触比较深的人，现在我都无法看清楚更遥远的未来，托尼也是一样。”
“托尼的天赋其实比不上旺达和斯特兰奇，但是比天赋重要的是他那颗充满奇思妙想的大脑。”
说到这，显然古一也是很慎重：“我不知道托尼会不会做的更好，但...”
突然古一失笑一声道：“至少不会比斯特兰奇更差，对吧？”
李歌深知古一的顾虑，不由的出言道：“你放心，托尼肯定会比斯特兰奇做的更好，因为他有一颗真正的英雄之心。”
李歌这么说可真不是瞎掰，不管是复联一里扛着核弹冲向空间门，还是在复联四里打出那个响指。
都证明了也许托尼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缺点，但不可掩盖他确实是一个超级英雄的事实。
最为关键的是，作为一个资本家，托尼最知道什么叫做人才，也最会善用人才。
法师这个特殊群体，在他的手中也许会被压榨，但相应的回报绝不会少。
而不像奇异博士那样，老子最牛哔，不需要普通法师，你们爱死不死。
托尼虽然不知道斯特兰奇是谁，但他听明白了，好像至尊法师还真有找继承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