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韦恩和托尼史塔克差不多，他们名义上是集团总裁，但实际上并不会枯坐在办公室内。
不然还哪有时间做超级英雄。
而那些繁杂的公务，都是交给信任的人去处理。
比如小辣椒佩珀，比如阿尔弗雷德。
所以更了解韦恩集团的阿尔弗雷德，很清楚的知道，如果以天宫的判断标准，这些失踪的中高层领导，项目负责人之类的，现在基本上是死定了。
他又不是嫉恶如仇的布鲁斯韦恩。
他很清楚集团内，百分之一万是存在违法勾当的。
而即便是以韦恩集团的人才储备量，一时间也无法填充这么大的空缺。
毕竟拥有领导能力的人才，可不是那么好找的。
估计韦恩集团最少也要乱上几个月了，倒是不至于破产，可损失肯定很大。
布鲁斯韦恩闻言，脸上也是铁青一片，一字一顿的咬牙切齿道：“真是该死啊！”
他自然也猜到了，这应该就是李歌对他的报复。
是他耍赖的代价。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天，被李歌破防的次数有点多了。
导致他现在对情绪的控制能力，有了明显的提升。
只见布鲁斯韦恩仅仅只是数秒，面色就逐渐恢复了平静。
然后智商再次占领高地的分析道：“没关系，我应该谢谢他们，因为我相信另外两个家族，会比韦恩家族更惨的。”
此时的布鲁斯韦恩，有点像几年后，面对任何事都波澜不惊的样子了。
而看到变化如此显着的布鲁斯韦恩，阿尔弗雷德眼中也是闪过一丝欣慰之色。
同时他微笑着点头赞同道：“没错，自你继承集团以来，主动割舍了所有的灰色产业。”
“现在看来，这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等这场风波过后，科波特家族和埃利奥特家族，怕是要损失惨重啊，甚至被团灭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应该不会。”
相比于阿尔弗雷德，布鲁斯韦恩显然更加了解李歌，他摇了摇头道：“那两个家族不至于连火种计划都没有，而看天宫的行为，应该不会去管哥谭市之外的人。”
说到这里他略微顿了一下，眼里的寒光一闪而逝，接着继续道：“不过就算是这样，也足够了，借天宫之手，顺便铲除这两颗毒瘤，足以让哥谭市走向正轨了。”
哥谭市的四大家族，分别是韦恩家族、埃利奥特家族、凯恩家族、科波特家族。
布鲁斯韦恩的母亲，玛莎·凯恩就来自于凯恩家族。
凯恩家族和韦恩家族差不多，所涉及到的行业基本上都是正向的。
两大家族之间虽然偶有竞争，但毕竟体量都差不多。
因此总体上来说，关系平时还是不错的。
在很多个领域中，都有很多合作。
但是科波特家族和埃利奥特家族就不一样了，他们所掌控的行业，基本上都是一些暴利行业。
比如经典的三件套，黄、赌、独。
再加上走私、雇佣兵、高利贷、器官买卖、洗钱等等。
总之，凡是写在法律条文中，可以迅速暴富的行业，他们都基本上都有所涉及。
同时这两个家族，也是腐蚀了政界的幕后黑手。
没办法，谁让这两个家族涉及的行业，都来钱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