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贺池渝用手背抹了抹眼角，举起两根肉乎乎的手指。
“以后他不敢抢了。”彧罹给他擦了擦眼泪，将人放到专门的座椅上。
这是专门为贺池渝定制的，身前是个不深的小水盆，方便给他刷牙时接着水。
彧罹往牙刷上挤完牙膏，伸到贺池渝的嘴前：“乖宝，张嘴。”
贺池渝被彧罹照顾大的，熟练的张开嘴闭着牙，微微的倾着身体，任由彧罹拿小牙刷给刷牙。
“一天只许吃两块糖，再被我发现乖宝偷吃，就没收乖宝所有的糖。”
“呜呜……”贺池渝不能张嘴，只能哼哼着抗议。
“乖宝不说话就是答应了。”
闻言，贺池渝一急，张嘴就想说话。
彧罹把牙刷抽走，把漱口杯抵到他唇边：“漱漱口。”
贺池渝乖乖的漱完口，才开口反对：“姐姐，乖宝不吃糖，会不开心哒。”
“牛奶和糖选哪个？”
贺池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