彧罹房间门关着,灯光从缝隙露出来,应该是还没有睡。
想到此,贺池渝又有些生气,没睡居然不接他电话,果然没有以前疼他了。
他要怎么做才能让彧罹像以前那样呢?
贺池渝没想出个所以然,抬手小心的推开个门缝,伸进去半个脑袋打量。
彧罹没在房间里,洗手间传出水声。
贺池渝松了口气,轻手轻脚的进房间,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哒。”洗手间的门打开。
彧罹从里面走出来,身上裹着白色的浴巾,湿头发捋在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五官精致透着清冷。
看着床上的蚕蛹,她不免惊讶,弯腰轻拍了一下:“贺池渝,怎么进来了?”
贺池渝佯装听不见,扭着身体躲了躲,唇瓣微张发出呼噜声。
彧罹舔了下唇角,轻笑出声:“哪来的小猪崽,这呼噜打得震天响,可是曾经的天蓬元帅猪八戒。”
闻言,贺池渝掀开被子坐起,气呼呼的道:“我才不是小猪崽,你才是猪八戒。”
彧罹坐到床边,伸手捏他的鼻子,重复问:“怎么进来的?”
贺池渝挥开她的手,心虚的垂眼不敢看她,“爬阳台。”
三楼高的阳台,乌漆嘛黑的晚上,万一踩空摔下去……
彧罹光是想就难以接受,带着气的弹了下他的额头,即便是收着劲也有些疼。
贺池渝捂着脑门喊疼,控诉着彧罹:“你果然不疼我了,你就是想把我甩开,你不想见到我,我爬回去就是了。”
他嘴上说着爬回去,坐在床上却半点不动。
贺池渝聪明着呢,会挑话告状,也会拿捏人。
彧罹以前纵着宠着,此时此刻却只想逗他,摊手道:“行,你爬回去吧。”
贺池渝难以置信的瞪圆眼睛,小脸气成个河豚,见对方丝毫没有妥协。
“彧罹!”
她气的喊一声,猛地向着彧罹扑过去,将人扑倒在床上。
浴巾系的松松垮垮,被他扑腾的滑下去,露出大片的春色。
彧罹大一点之后就不和他一起洗澡了,这是他懂事之后第一次见到半裸的彧罹。
贺池渝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伸出手指戳了戳,单纯无知的问:“长大了就会变鼓吗?”
彧罹平静的扯着浴巾盖好,反手将他按趴在床上,笑道:“你长大了也不会变鼓。”
贺池渝侧着脸看她:“为什么?”
“你是男孩子,我是女孩子,这就是男女之别。”
“哦。”
“男孩子和女孩子不能睡一起,这也是男女之别。”
“那想睡一起怎么办?”贺池渝手指抠了抠床单,看着彧罹从床上起身。
彧罹挑了挑眉:“闭眼,不许睁开。”
贺池渝听话的闭上眼睛:“你告诉我。”
彧罹找了套睡衣换上,边换边盯着贺池渝道:“想睡一起要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