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好受着,好好的记住这疼。”
池倾心中一悸,眸光颤了颤:“彧罹……”
彧罹打断他的话:“我可以宠着你纵着你,但你若想着离开我,便该承受我的恶意。”
话落,她……
池倾:“唔……”
……
天空的乌云渐渐散去,海上的巨浪渐渐平息。
岩石上两道身影亲密缠绵。
暧昧的声音响在岸上,随着清凉的海风飘远。
彧罹执着的问:“乖宝,疼吗?”
“疼。”
“哪疼?”
“心疼。”
后背明明不停的划蹭着岩石,池倾却并未感觉到半点疼意,而后面除了最初的那一下感觉到疼,之后就只剩酥酥麻麻的。
彧罹还是疼他的。
“从此以后,我会把你囚禁起来,让你日日夜夜的疼,想死都死不成。”
“离开我,池倾你做梦!”
……
池倾耳边是她一句句平静又凶狠的话,本就不甚清明的脑袋如响起惊雷,急促跳动的心脏似要跳出胸腔。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风声海浪声变得遥远,远的好似与他不在一个世界。
许久许久之后……
久到太阳落山,久到明月高挂。
彧罹坐在岩石上面,怀中紧紧抱着池倾,犹如抱着珍藏的宝贝。
望着海面的黑眸风暴已起,唇角勾起阴森的笑意,手掌猛地拍向身侧的岩石,除两人坐着的那块岩石,海岸线上的岩石顿时碎成石块。
“乖宝,不要觉得愧疚,是我强迫你的。”
极轻的呢喃声消散,彧罹微微低下头,鼻尖轻蹭池倾微凉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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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倾醒来时在一处山洞中。
他迷迷糊糊的,恍然以为还在妖族水牢里,猛地从床榻上坐起身。
身上的薄毯滑到腰际,露出被凌虐凄惨的身体,宛如经历狂风暴雨后的娇花。
池倾在山洞内打量一圈,没有看到彧罹的身影,亦没有看到能穿的衣袍。
他将薄毯裹在身上,光着脚下床往外走。
脚刚迈出去一步,脑袋撞上无形的屏障,身体猛的跌回到床上。
池倾坐起身,连声喊道:“彧罹……”
不知屏障是否隔绝声音,他并未听到彧罹的回应,想了想再次下了床,试探的触摸无形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