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岁醒来时已是傍晚。
窗前的落地窗帘没有拉上,夕阳的余晖毫无保留的洒满整个房间。
他为自己之前的挑衅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饱受蹂躏的身体僵硬如石,腰感觉好似断了一般,还有腿间酸疼的不敢动。
池岁试探性的翻个身,顿时疼的吸了口气。
果然!惹谁都不能惹老妖怪。
他失去意识前的记忆停留在浴室。
那轻薄的纱帘成了禁锢他的枷锁,被彧罹撕开绑住他的手腕,又因自己的一句腿软,脚腕也被纱帘吊了起来。
池岁从单向的玻璃窗中看到自己难堪的姿势,脑中不合时宜的涌入一个荒诞的想法:有钱人家的窗帘真结实。
而彧罹全程按着他的后颈,仿佛丧失理智的野兽般凶狠的侵袭。
池岁能感知到彧罹在生气。
但她的情绪中有股无可奈何的无力,或许是想掐死他又舍不得,所以只能在情事上惩罚他。
也正因为如此,池岁才敢挑衅会法术的妖怪。
“疼吗?”
彧罹在浴室中刚洗漱完,便感觉到池岁醒来的气息,想着既然身份已经暴露,裹上浴袍便瞬移到了床前。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池岁一跳,心脏顿时砰砰砰的狂跳起来。
他勉强的扯了扯嘴角:“不疼。”
“哦。”
彧罹之前心疼她家小公主,每次欢爱时虽然做的过分,但结束后都会用神力给他消除疼痛,这是她第一次没有给池岁消疼。
池岁扶着床慢慢坐起来。
他的身上没穿衣服,除了那张精致的小脸,身上没有一处的白,全被咬痕、抓痕……一层层覆盖着。
每一处都显得触目惊心。
彧罹见他抿唇忍痛,小脸有些发白,立马心疼的环抱住他的腰。
掌心触到柔软滑腻的肌肤,彧罹喉间轻滚了一下,但现在可不是心猿意马的时候。
她轻轻将池岁抱坐在腿上,从空间中拿出一个奶瓶,强势的把奶嘴塞进池岁的嘴里:“喝。”
光溜溜的坐在她怀里,池岁感觉十分不自在,软绵绵的两只手试图推开她。
拒绝成了调情。
彧罹扯开身上的浴袍,给池岁调整姿势,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池岁被她的举动惊到,牛奶将他呛的咳嗽起来,忍着身上的疼挣扎起来。
彧罹轻易将他禁锢住,掌心带着浅浅的神力,轻轻拍抚池岁的后背,柔声哄道:“不做了,好好喝奶,喝完身上就不疼了。”
此时身体不适,不适合硬碰硬。
况且他一介凡人,和妖怪硬碰硬,无异于是鸡蛋撞石头。
池岁心中思绪万千,表面却不露声色,眼睫微微的垂下,乖乖巧巧捧住奶瓶喝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