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开始便是香艳的戏码,池岁此时又表现的不愿意,那甜甜的恋爱剧本只能变成强制爱。
“我利用你我承认,但我也把自己给你了,我……”
彧罹打断他的话,眸色一分分深凝:“乖宝,你若说出再也不见,我便抱你着在车库中的每辆车上来一次。”
池岁一震:“!!!”
“该罚!”
彧罹低下头,夺走他的呼吸。
池岁猛然瞠大眼睛,安全带将他禁锢着,彧罹的身体又压上来,令他根本无法动弹。
缠绵冗长的亲吻。
逼仄的车厢温度上升,池岁的大脑陷入空白,本能的汲取彧罹的气息,与她唇舌交缠着。
餍足后,彧罹不疾不徐的微起身,红唇牵动出宠溺又幽深的笑。
黑眸灼灼看着他,指腹在他的喉结上轻划。
池岁喉咙滚动一下,红肿的唇瓣微张,调整着凌乱的呼吸,脸颊到耳垂的肌肤泛上红。
“乖宝不如说吧,我还挺期待在车里的。”
彧罹笑了一声,很短很低,听着好似在逗弄人。
池岁骂道:“不要脸。”
“脸确实没什么用。”
彧罹揉一把他的脑袋,从副驾驶退了出去,轻轻关上车门,绕到驾驶位坐进去。
她从空间里拿出奶瓶塞进池岁怀里:“开出去还有段距离,先喝奶垫垫肚子。”
“彧罹,我十八岁了。”
“嗯,可以吃的年纪。”
池岁无语至极,开口道:“我的意思,我不是婴儿,不用拿奶瓶喝奶。”
彧罹启动车子,抽空转头看他一眼,转回看着前方的路:“你十八岁已经是大人了,怎么能搞年龄歧视呢,谁规定奶瓶只能婴儿用的?”
“常识告诉我的。”
“人应该活的随心自在些,想用就用又碍不着旁人。”
“你说的对。”
池岁煞有介事的点头,把奶瓶怼到彧罹的嘴边:“你喝。”
彧罹叼着奶嘴喝了一口,吐出奶嘴道:“满意了?乖乖的喝掉,对你身体好。”
池岁用舌尖抵下腮帮,拿着奶瓶喝了几口,开口问:“你是什么妖怪?”
彧罹不厌其烦的重复:“我是神。”
“你是什么神?”
“做恶事的神。”
池岁:“……”做恶事都能封神?
当他是白痴吗?他是没见过神,但他看过神话故事。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池岁慢悠悠的喝掉整瓶奶,车也停在了餐厅的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