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去坊市一趟就被劫杀,死无全尸,我也变成了香喷喷烤兔。”
不知想到什么,晴天口水吸溜了下。
星烛悠悠道:“反正你就是逃不过十八岁这个魔咒呗。”
晴天哭嚎:“这次我还只是只幼崽啊!”
星烛:“这么一算,当你主人还挺倒霉的,总是不得善终。”
晴天哭声拐了个弯,发出一道刺耳的‘嘎’声,随即戛然而止,扭头错愕地看着星烛。
这要不说,它还没想到。
这么一说,它仔细回想了下,简直细思极恐。
“那都是梦,不是真的对吧?”晴天忐忑不安。
感觉就像中了诅咒,它的每一任主人,不管原来有多好多风光,最后都死得凄凉,皆不得善终。
不,这不是真的。
转瞬间‘呜呜’声就变成了‘哇哇’大哭声。
星烛默默退后几步,抬手掏了掏耳朵,个子不大声音倒是挺大的。
就连沉在湖水中昏迷着的青尾也被这哭声震醒,无意间捡回来一条命,低头看着自己满身伤痕,眼神又变得暗沉了几分。
晴天哭得差不多了,抱着星烛的腿抹眼泪。
“烛烛,你说这到底为什么啊,为什么我的每任主人都会不得好死啊?”
“巧合?”
“一次两次就算了,十次百次也是吗?”
“……”
星烛沉默了一瞬,试探道:“你命中带煞?”
晴天不能接受:“一次带煞,十次带煞也就罢了,难不成我次次带煞吗?我只是一只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小兔子啊。”
星烛抬头望天,幽暗的天空中仿佛隐藏着一只巨眼,正与她对视着。
良久她低下头:“做梦嘛,正常。”
晴天呆滞了片刻,好久才反应过来,紧接着又陷入愁绪中。
那些真只是梦吗?
它能感觉出来,每一次梦醒后,灵体都会凝实些。
星烛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就来了兴致:“有机会我跟你一起做梦。”
晴天:梦还能一起做?
“行了,哭够了就回去继续种草,荒漠那么大,你不努力点什么时候才能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