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禾丰走近的时候,正巧看到段枫不费余力的“招呼”着刘强,而刘强则是双手抱头,蜷缩在石门之下,连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在看待刘强那血迹斑斑的那一刻,禾丰的心犹如被重锤给狠狠的抡了几锤,刘强是跟着吴涯混的,这是全学院都知道的事实,而禾丰平常也在吴涯那里得到了不少的好处,可以说吴涯就是禾丰的一个大财主,如今吴涯的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打得不成摸样,到时候该怎么给吴涯一个交代?
看到有人要断自己的财路,禾丰当然不让,立即喝道:“住手,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公然在学院聚众斗殴,眼里还有院规吗?”
看到禾丰前来,刘强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下子自己可是得救了。
“枫子,继续……。”段尘头也没回的对着段枫说道。
“……”刘强瞬间感觉自己又掉入了冰窖之中。
“你们……给我住手。”禾丰气不打一出来,敢情自己来了就是一个摆设,公然违抗自己的命令。
说着,禾丰便直接朝着段枫抓去……
“禾队长,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段尘脚步一测,将禾丰挡下,淡淡的说道。
看待段尘的那一瞬间,禾丰似乎觉得不可置信,愣是将眼眼镜擦了几遍。
“是你?段尘?”禾丰一脸惊讶道。
“是我,禾队长好记性,我这个废物,你都能够记住,实在是学生的荣幸啊。”段尘上前拱手作揖的嘲笑道。
“你……好啊,都给我住手。”禾丰怒吼一声,一道浩荡的灵力威压遍布全场,顿时段尘觉得体内血液翻涌,不受自己控制一般,而段枫也是在这一声怒吼之下,脚步微微颤颤。
“你们好大的胆子,目无校规,公然殴打学院同门,来人,将这两人给我绑了,带回执法堂听候处理。”禾丰喊道。
跟在禾丰身后的几个执法队队员,二话不说直接上前。
“慢着。”段尘大吼一声,道:“禾队长,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在学院切磋,有何不可?”
“哼,强词夺理,我看你是没进过执法堂,把院规当做摆设了。”禾丰大袖一挥道。
“院规?哈哈,现在你来和我说院规?刘强强占我练功房的时候,你在哪里?院规在哪里?刘强率人打我兄弟的时候,你在哪里?院规又在哪里?”段尘嘲笑的说道。
“你……。”禾丰被段尘几句话弄得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什么你?别再我面前装大爷,我心情好的时候,你是执法队威风八方的禾队长,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就是一个屁,一坨狗屎。”段尘继续说道。
对于这种只认钱不认人的败类,段尘是恨不得将其掏心挖肺,如果是以前,段尘还不敢这么狂妄,可是自从认识了余江兰之后,段尘可从没想过怕这一个小小执法堂队长。
既然今天这事情已经闹大了,那再闹大一点又有何妨?
段尘话音刚落,瞬间在学员中就爆发了一阵议论狂潮。
“什么?我没听错吧?那个废……段尘,竟然敢这么和禾队长说话?”
“禾队长是狗屎?是一个屁?有霸气,有魄力,我喜欢。”
“完了,这次段尘铁定完了,不用等到生死擂台,这次就得死在执法堂了。”
三三两两的学生交头接耳的议论着,有的是同情段尘,同时也有的是佩服段尘。
“好,好,好。”从未收到如此讥讽的禾丰,气得脸色发青,微微颤抖的指着段尘的鼻子连续的说了三个好字。
“来人,把他们两个给我押回执法堂,如有反抗,生死无论。”禾丰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到要看看谁敢。”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一个有些佝偻的老婆子在公孙烈焰的搀扶下,从练功房门口走了进来,来人不是余江兰又是谁?
傻眼了,在场所有人除了段尘之外,全都傻眼了,这一年难得出现一次,神农见首不见尾的药堂堂主余江兰竟然出现在练功房?看样子似乎还是来保段尘的?
看着公孙烈焰和余江兰缓步走来,段尘嘴角上浮,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料定之中一般。
在学生面前,禾丰是威风赫赫的执法让队长,所有的学生见着禾丰都得绕道走,可是禾丰自己清楚,在余江兰眼里,禾丰不过就是一个跳梁小丑,说句难听的话,只要余江兰想让禾丰今天死,禾丰绝对不会见着明天的太阳,而且还不用余江兰亲自出手。
“禾丰,你真够威风的,生死无论,真够霸气的,老身佩服。”余江兰看着禾丰冷冷的说道。
“余……余堂主?这什么风把你老给吹来了?”禾丰腿已经有些发软了,口齿不清的问候道。
“我药堂的人都要被你这禾大队长生死无论的处理掉了,我这老婆子能不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