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伏案奋笔疾书,与炼丹时状态一样,旁若无人。
“咻!”
被雷电劈了个半熟的锦鲤窜进丹痴太上长老怀里,委屈巴巴地说:“……”
它忘了自己为何受伤,为何委屈。
“师父,我回来了。”
丹痴循声望去。
没有吴北良想象中和蔼的长者微笑。
丹痴太上长老一脸困惑:“你是何人?为何唤我师父?”
吴北良嘴角一抽:“师父,我是北良啊!”
丹痴太上长老不能置信地看着少年:“蛤?北良?一年不见,你这么帅了啊?简直就跟脱胎换骨似的,跟我年轻时一模一样!”
吴北良顿时震惊,脱口而出道:“跟你年轻时一模一样?难道,你才是我的亲生父亲?”
随即,不等丹痴太上长老回答,他就掐死了这个念头:“不可能,我师父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痴迷于炼丹的选手就是天生光棍命,女人瞎了都看不上他!”
“当然不是,贫道很忙的,哪有空找道侣生孩子?至于为何我们长得一样帅……徒儿你可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或许就是这个原因,我们帅的雷同了。”
“行吧,您怎么高兴怎么说。”
丹痴太上长老好奇道:
“北良,你不是去乐幽宗了吗?怎么?被人家嫌弃,把你赶回来了?
没关系,虎腹部宗门的人大多有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他们看不起你的时候,也被虎颈部和虎首部的人看不起。”
吴北良哭笑不得:“师父你误会了,我在乐幽宗很好,不是被赶回来了。”
“不是被赶回来就好。说说,能炼出地品四阶丹了不?”
吴北良如法炮制,拿出一颗地品五阶天元丹,事实说话:“师父你看,这是我昨天炼制的地品五阶天元丹。”
丹痴眯眼一看:“卧槽!这也太大个儿了吧?”
说着,‘吭哧’一口干进去半个。
他浑浊的眼睛顿时一亮:“牛哔,这可是无限接近地品六阶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