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见这家伙一来就兴师问罪,扭头不理他。
子须又紧接着质问子鲍,“二哥,你说有消息就派人通知我。结果,我等了一整天,也没见你给我送消息。”说着,他就自己搬了个圆凳,坐到了周一的旁边。
子鲍想起来确实是忘记给子须送信了,冲他歉意地笑笑,转头命令下人。“给三皇子上茶”。
这两人的反应,显然根本没把他当一回事。这让他的火气腾腾腾地往上冒。本来是半真半假,现在他真生气了。
“到底是什么情况,周一,你说。”解释的好,我就不生气了。
周一接过米芽端上来的茶碗,递给子须。“让你担心了。”
子须接过茶,哼了一声,没说话。
周一见糊弄不过去,就简单解释说,“太后的人想把我关到一个什么别院,半路上我逃走了,幸好召阳来找我,把我带了回来。我当时又累又饿,就没回你那,直接在这里睡了,想着睡醒了再回去。结果这一睡就睡到了天黑。我醒来很饿,就想先吃饭,吃完你就来了。真的不是故意没通知你的。”
子须听她三言两语把事说完了,也就气消了。召阳是二皇子府的人,被子鲍派出去,把人带回这里是很正常的事。
他缓和语气问道:“你说的什么别院,不会是枣山别院吧?”
“嗯,好像是叫枣山别院。有什么问题吗?”
子须眼神复杂地看了子鲍一眼,回头反问周一道:“你知道那里为什么要叫枣山别院吗?”
“因为那里有山,还种了很多枣树?”
“是的。那里枣子长得又大又红。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那里土地肥沃?”
“你知道为什么土地肥沃吗?”
“你小子是小问号吗,跟我这玩十万个为什么啊。土地肥沃,那肯定是地里有肥呗。人家种枣树的,勤施肥擅打理,地种得好还惹到你了啊。”
“你知道他们用什么施肥吗?”
“用什么,你们又没有化肥,不就是农家肥。屎啊尿啊,鸡粪猪粪,草木灰什么的。”说着,周一觉得手中的茶水都有了一股猪粪味,嫌弃地放了下来。
子鲍在一旁咳嗽了两声,也放下了茶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