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了不起啊。谁要你救了,我有这个,根本不会死。”子须反驳道。
“皇上确实了不起。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要你的东西,你不得不给。”子鲍淡淡笑着,用最温柔的口吻,说着最霸道的话。
子须沉默了。他明白要不是子鲍,他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走出皇宫。
思考了片刻,他让步道:“雕像是周一留给我的,我不能给你。要不,我借给你看两日。两日后,你得还给我。”
“行。”子鲍很爽快地同意了。子须越不舍,说明这个东西越有价值。
“这两日,我就留在宫里伴驾,当你的贴身护卫吧。”子须接着说。
“你是要保护我,还是保护这个雕像?”子鲍似笑非笑地伸出手道。
“都一样。行吗?”子须捂紧领口,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行,给我吧。”子鲍好笑地答应他。
这两日让子须跟在他身边也好,刚好可以看看太后那边的态度,是否真的愿意放过他了。要是有情况,他也可以保护这个傻乎乎的弟弟。还有一点,要是雕像有何特异之处,他也能及时询问子须。
子须见他答应得爽快,只能不情不愿地从脖子上取下挂件,递给了对面的子鲍。
子鲍接过挂件,正反看了一遍,就塞进了怀里。
这回,换子须的眼神在扒他的衣服了。
子鲍看着他,无奈地笑了。
挂件在子鲍手边两日,子须便跟了他两日。两个人同吃同睡,连如厕他都跟着。子鲍上朝,他便在皇上进殿的专用通道口守着,比贴身侍卫还要尽职尽责。
太后得知消息,让人召唤了子鲍一次,子须照跟不误。对着他那张脸,她根本没法说些隐晦的话。她曾明示暗示让子须殿外守着,子须都一脸坚毅地表示必须贴身保护皇上安全,说得好像她要加害皇上似的。
而子鲍,则是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有个人担心自己安危,这个人还与他有着相同的血脉,实乃幸事。
于是,太后便不再召子鲍前去“用早午晚膳”“喝上午下午茶”“试天南地北的新菜”,着实令子鲍轻松了两日。
这日用罢午膳,子鲍在寝殿用餐歇息,子须当仁不让在一边作陪。侍卫们都守在了二门外,寝殿门口只留了一个小太监。
“听说你又纳了一个妃嫔,是那个程尚书家的嫡长女?那位可是有名的才貌双全,这两日怎么不见你去后宫?”子须闲闲地找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