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就是沈大人,竟连别人的私物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秦镜语盯着沈思溥那淡漠至极的眉眼,三分讥诮七分不满地说道,“可见是用心了。”
沈思溥闻听此言,既没有恼怒,也没有辩解,只反手掏出一套桌椅,摆在了地上。
“请。”他伸手指着离秦镜语颇近的那张椅子,说了句。
而他则坐在离他最近的那张椅子上,掏出一套茶具,烹起茶来。
秦镜语看着对方那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悠闲模样,内心在不满的同时,也表示非常的佩服。
她都那么讥讽了,这人竟还能如此气定神闲,不急不躁,真不愧是浸淫刑场多年的巡司长,心态这块拿捏的就是可以。
她应该多跟人家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