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秦镜语顿住脚步,纳闷地回身看向白渝。
“我有一句话,想要问问你。”白渝说完这句,便察觉到自己的心跳好似有些不受控制,“咚咚咚”地像是在擂鼓。
“问吧。”不同于白渝的紧张万分,秦镜语的语气却没有丝毫变化,仍是那么闲适随意。
“你...”
可白渝刚刚吐出一个字,那枚飞鹤状的传讯符竟又飞了回来。
一碰到青竹飞府外的结界,便开始“笃笃笃”地啄了起来。
“它又回来了。”秦镜语成功被它吸引了目光去,抬头看向那枚传讯符笨拙而又滑稽的啄扣动作时,眉眼里皆带笑意,“定是又来催你走的。
那白渝,你有什么想问的,就快点儿问吧。
要不然啊,我看那只小鹤都能把你的结界给啄透了。”
秦镜语说完这话,便回头望向了白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