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拾没躲,月凝受了委屈,他受些皮肉之苦才能抵消他心里的愧疚。
砚台离谢拾面门不到一指距离,一只纤细的手抓住砚台边缘,好在墨迹干涸,并没有带出来,“干什么不躲,破相了可就不好看了。”
李月凝没想到谢拾傻愣着挨打,“爷爷,您生月凝的气可千万别迁怒三哥啊,这脸要是打坏了,您上哪去给我再找一个完美夫君,月凝可不依。”
边说边朝老爷子走,轻轻把砚台放下,“再说他也是看不得我受委屈,爷爷您就消消气吧?”
老爷子预先受了谢拾提醒,可还是震惊李月凝的身手,听到李月凝的话借坡下驴,道:“少年人有些火气很正常,但是要有度,别以为外面的人都跟家里似的惯着你。”
李月凝依旧微笑着,“爷爷一辈子的为人处事可有的我们学习效仿,只要您不怕我跟三哥麻烦,日后我们常来叨扰。”
老爷子气顺了,老脸笑出褶子,“还是娘子家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