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凝是被毛球闹醒的,睁开眼对上毛球的豆豆眼,“毛球,你干什么?”
毛球歪着脑袋:主人,您什么时候绣荷包啊
李月凝坐起身,谢拾已经不在了,伸了个懒腰道:“空了就绣。”
毛球:毛球和....,毛球现在就想要
好险说错话了,毛球豆豆眼咕噜噜乱转。
李月凝没有听出来,边往洗漱台走边道:“现在不行,今日有许多事要忙,等明日,我闲下来一定给你绣好不好?”
毛球:主人,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李月凝漱口的手一顿,吐掉嘴里的盐水,转身,“毛球,谁教你的?”
毛球:主人,毛球自学的呀
李月凝,“嗯,你不但是只有用的兽还是一只爱学习的兽,我给你找几本书,从今晚开始,你给我讲睡前故事。”
毛球:主人不要啊,毛球不识字啊
主人夫君,毛球没用,毛球栽了。
李月凝敲敲毛球的脑袋,“哼,学谁不好,学谢拾,是不是他教你要荷包的?他为什么不自己问我要?”
毛球还未回答,谢拾从外面进来,“我这不是怕夫人忘了,让毛球提醒提醒你嘛。”
李月凝坐在梳妆台前,边用篦子梳头,边从铜镜里看着谢拾道:“我年纪又不大,忘性没那么大。”
知道她梳不好,谢拾接过篦子,细细给李月凝梳理整齐发丝,又挽了个妇人发髻,插上玉簪,铜镜里李月凝左右看了看,赞叹道:“若非你昨日才学,我都以为你给许多妇人挽过发髻呢,郎君心灵手巧,手艺精湛,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