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有为刚听到还有些紧张,可看到伤口出言嘲讽道:“哎哟,你可真有出息,再不上药,这伤口怕是要愈合了。”
说完哈哈哈笑起来,其他人也跟着笑,封乾气的跺脚,骂又骂不得,“你们坐着,我去拿东西,白衣,你跟我一块去。”
见封乾走了,李月凝朝封有为道:“封伯伯,今晚您跟家里人交代一声,明日一早我来接你。”
封有为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忙答应,“若是可以,真想现在就走啊。”
李月凝笑,“还是跟家里人好好说说,不然离开的久了,他们会担心的。”
“你说的也对。”说着起身走进屋里,大声道:“我明日要出趟远门,给我收拾几件换洗衣裳,哦,银票也带些,医馆暂时交给......”
听着封有为的声音,李月凝跟谢拾咬耳朵,“你说谢湛是被谁收拾的?”
谢拾,“昨日见那沈阔,明显是个女儿奴,若他听到满大街关于他女儿的流言,不管是真是假,谢湛都讨不了一顿好果子,只是没想到结果出人意料。”
李月凝可惜道:“昨日还说这是门好亲事,今日就.....谢湛也太不争气了。”
突然想到什么,李月凝贼兮兮道:“你说谢湛有没有可能是沈丛闻废的?”
谢拾想到叶家娘子说的兄妹媾和,“也不是没可能,谢湛废了,我们也算达到目的了,谢家可以放一边,做我们自己的事情了。”
李月凝,“还是有些可惜,若上辈子沈家也如现在这般,那谢湛的日子并没有那么如意,原身是否能够宽慰一二呢,冥冥中,我们改变了许多人的轨迹。”
谢拾,“谢湛过得不好,就是对她最好的补偿。”
“也对。”李月凝转而道:“许多人只道西北荒僻,但是大将军司长林和圣上一定知道实情,为何要瞒着所有人遣寒王去,而非其他皇子?”
“为何?”谢拾问。
李月凝,“有几种可能,一种是夺嫡之势日渐明朗,圣上想保护寒王。”
谢拾不懂,“保护他就是把他贬到蛮荒之地,与流放无异,这也是我们知道西北真实情况才觉得是保护,我猜寒王自己也觉得自己被贬了。”
“等他到了西北,自然就懂圣心了,只有远离旋涡才能偏安一隅,别的皇子都在为了那个位子斗的你死我活,他可以猥琐发育,在合适的时间打其他对手一个措手不及,皇帝的心思果然难测。”
谢拾点头,“那另一种情况呢?”
李月凝道:“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