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谢拾眼睛一亮,在封家李月凝想吃的糕点并没有吃到,等路上他就能露一手,让她别不理他。
城外十里亭,宇文阚懒懒躺在凉亭的长椅上睡回笼觉,阿羽怕他掉下来,小心伺候在一旁,不敢大意。
云卓坐在一边擦剑,时不时挽一个剑花,再接着擦,全然忘我的境界。
白衣站在路口时不时朝城门口的方向张望,一有响动就朝那边看,终于,看谢拾驾着马车过来,忙跑过来,“郎君,可算来了。”
谢拾在凉亭前停住马车,把缰绳交给白衣下来,轻扣车门,提醒李月凝到了。
少顷,李月凝掀开帘子自顾自从另一边跳下马车,谢拾伸着的胳膊僵在半空,嘴角扯了扯,啧,真记仇。
白衣摸摸头:郎君,夫人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吵架了?形影不离的两人如今这样,还怪不习惯的。
李月凝站在原地等着谢拾过来,谢拾乖乖走过去。
见人来了,云卓剑身回鞘,站起身,率先道:“谢兄,弟妹,别来无恙。”
谢拾抱拳歉意道:“云兄,久等了。”
“云少侠,你受伤了?”李月凝看的分明,云卓气息短促,这是受了内伤,且不轻。
云卓扯出一抹笑,“弟妹观察入微,昨日同一群江湖朋友追一名杀手,中了对方的算计,不过好在,他也没有讨到便宜。”
李月凝眼睛眨巴两下,同谢拾交换了个眼神,不动声色问:“对方是何人?能让你吃这么大的亏?”
云卓摇头,“不知道。”
李月凝,“你不清楚人家的底细,追人家干什么?”
“是我江湖认识的朋友,刚好遇见就......”云卓有些汗颜。
“你这朋友也不知道对方来历?”李月凝再次问。
“我受伤后就同他们分开了,结果如何,我并不清楚啊。”
李月凝摇头,“你确定你们是朋友?”谁家朋友这么坑?
云卓以手掩唇轻咳一声,看向谢拾,眼里尽是求救。
谢拾,“想必云兄不便说,给他留些体面。”
云卓:.....这夫妻俩是会噎人的。
看向还在睡的宇文阚,问阿羽:“你家郎君一晚没睡?”
阿羽尴尬的摸摸脑袋,“郎君初次来金陵,新鲜的很。”
他不好意思说,这几日他家郎君日日流连花楼,连...爱慕谢郎君的杜娘子都去光顾了一回。
李月凝挑眉,金陵盛产瘦马,举近闻名,看阿羽这样子,不难猜测,看看宇文阚肥硕的身子,提醒道:“你家郎君年纪轻轻还是留些本钱的好,早早亏了身子,日后与子嗣寿数有碍。”
宇文阚本来身子就亏虚的厉害,如今还不节制,李月凝真不知道,男人对那些个事情真有那么上头,戒不住?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