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重伤,昏迷了?”
“什么?都昏迷了,严重吗?我能去看看吗?”余挽挽从座位上站起身,许是太过激动,说完才惊觉失了态,朝萧楚寒行一礼,“失礼了。”
江湖人对朋友仗义,讲义气,萧楚寒早就听闻,并没有因为余挽挽的失礼,觉得冒犯,“他们和我的人一同在隔壁,想来你们那位大夫朋友已经在看了。”
萧楚寒说的没错。
封乾看着榻上并排躺着的二人,惊呼一声,跑过去,一手抓着一只手腕把起脉。
少顷,轻吁一口气,放下,还好没大碍,应该是已经吃了他制的药丸,内伤已无大碍,就是外伤惨烈了些,余光瞥到侍卫长。
封乾长吁短叹,“你们说说,让你们小心小心,还是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样子,真是不省心。”
封乾犹如一个长辈,后辈做错了事,逮着一个劲儿的说教,唾沫横飞,李月凝感觉封乾的口水喷到了她脸上,暗自磨牙,还有完没完。
侍卫长见封乾说的停不下来,也没怎么诊治,上前打断道:“这位郎君,麻烦您给百里郎君瞧瞧,他如今更需要您。”
封乾这才看向另外一边的榻上,百里询躺在上面出气多进气少,玉箫静静躺在他身边。
封乾走过去,放下药箱,掀开他的衣服,倒吸一口凉气,“这,心脉都要震碎了,还能活着已是不一般了。”
侍卫长,“能治吗?”
封乾沉吟片刻,点头,“能,就是药材难寻。”
“不管多难寻的药材,我们王爷都能给您找来,您尽管治。”
封乾啧一声,“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是不是每个人都以为好药材跟那大白菜一样啊,是个人都能寻一箩筐。”
侍卫长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惹得这大夫不快了,忙歉意道:“对不起,麻烦您了。”
说完鞠一躬,转身出了帐篷,他要去通报王爷一声,免得他不会说话,耽误了救治百里郎君。
封乾摸不着头脑,继续给百里询诊脉,“能活着遇到我,也算命不该绝。”
李月凝站在封乾身后,“心脉受损严重,若没有地脉紫芝,他这怕是过不了今晚吧?”
封乾被吓了一跳,转身,“弟妹啊,你这样不声不响站在人身后,是会把人吓死的。”
李月凝抱着胳膊,斜斜看他,“我看你胆子大的很,像训儿子一样,教训我和谢拾,你这样也能被吓死?”
封乾讨好的笑笑,“这样不就显得我们关系好,熟稔,打消那侍卫的疑虑嘛,再说了,我也是帮你们啊。”
封乾,明明没有伤的很严重,还装作很虚弱,定是有什么图谋,别以为他好骗。
李月凝挑眉,“你知道有一种人,是不长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