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拾就着这个动作把李月凝揽进怀里,下巴依旧枕着李月凝的肩膀,认真道:“若是心里不舒服,那我们就给梦清芷的事情找个答案,可好?”
李月凝脸窝在谢拾肩窝里,瓮声瓮气的回:“好。之前猜测梦清芷没有死,可这么多年过去了,
她没有来找江让慈,只当她坠崖后身体有疾,行动不便。
可江让慈呢?他为什么没有去寻,而是避在神医谷多年不出。
不是说他们很相爱吗?
梦清芷生死不知,江让慈却已有了木棉,
尽管他们夫妻关系并不融洽,也不能抹灭江让慈负心的本质。
天下的有情人是不是都经不住时间的考验?”
李月凝已经困在自己的思绪里出不来,谢拾这时候说什么都是错,抿抿嘴,他选择换个话头,“你不是想知道我在紫杀身上找到什么吗?
现在还想听吗?”
李月凝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也并不是非要谢拾给个答案,闻言顺着他的话道:“嗯,你说。
这个夺舍的幕后之人知道我有空间,还有毛球,肯定还会再来。”
谢拾嗯一声,“他的罩门在这里。”他的手摸到李月凝后脑一个位置点了点,“这里是头骨最坚硬的地方,
毛球能一击即中,分身被毁,定然能让他元气大伤,短期内我们是安全的。”
“你怎么知道这是他的分身?不是元神?”李月凝仰头,俩人挨的极近,唇瓣刚好擦过谢拾的喉结。
谢拾扣着她后脑的手轻轻一颤,又收紧了几分,眸底的蓝又漫上黑瞳。
李月凝温热的气息不间断喷洒在谢拾青紫的脖颈上。
谢拾的喉头不自觉上下滑动了两下,嗓子有些干,咕咚咽一口口水,震在李月凝耳边,声响极大。
“你渴了?那我去给你倒水。”李月凝轻声道,想从谢拾怀里退开,没推动。
谢拾,“别动。”霸道中带丝沙哑,是在沙漠行走多时未曾进水的干涸感。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李月凝耳朵有些麻痒,这声音怎么感觉....有些奇怪?
谢拾体温怎么还升高了?
就在李月凝疑惑之际,门口封乾惊呼,“哎呀呀,我貌似来的不是时候啊。”
李月凝扭头看过去,封乾一手端着托盘,另一只虚虚遮住眼睛,透过手缝看过去,李月凝还能看清他眨动的睫毛。
见李月凝看过来,封乾揶揄道:“我是该进来还是在外面等?”
一副我很好商量的欠揍模样。
李月凝从谢拾怀里退出来,起身朝封乾走过去,谢拾依旧低着头,李月凝只当他体温高瞳色会变,怕引起封乾的注意。
李月凝没有回封乾的话,看着两碗黑乎乎的汤药,近前了,一股苦涩蔓延到鼻尖,李月凝捂着鼻子后退两步,“这药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