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次,我出诊晚归,
看到她面前跪着几个人,清芷情绪很激动,
我记得他们便是同我们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他们是北莽的人?”
“是,只是当时我还不知道,那一刻我想了很多,若冲出去,会不会惊到她,影响肚子里的孩子;
或者她不想我知道这些,这才在我不在的时候见他们,
当即我便退出去,在外等了一个时辰才回去,那时人已经走了,
清芷如往常一样,一丝异样也无,此后我便没再提起,这也是我最后悔的决定。”江让慈懊恼道。
“她一直在等你问她?”李月凝肯定道。
江让慈,“我以为我不问,她会主动同我说,毕竟我们是夫妻。”
“你真是自以为是。”李月凝对这个男人没有什么好感了。
江让慈,“是啊,后来我还是问了?”
“可已经迟了,她在最无助的时候,你就该发现,但你选择装聋作哑。”李月凝还有一句没说,你是个懦夫。
江让慈低垂着头,自顾自道:“我问她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我还清晰记得她当时错愕的表情,
那一刻我知道,仅这一句便断送了我们之间的所有。”
李月凝冷笑,“那她接近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从始至终,她害过你吗?”
江让慈摇头,“无。”
“她有做过对医谷不利的事吗?”
“也无。”
“那我想知道,传闻她坠了崖,是因为什么?”李月凝步步紧逼。
江让慈拳头捏的咯吱作响,脊背塌陷,嘴巴张张合合,一个字也没发出来。
“你别问他了,我来告诉你。”门口走进来一人。
李月凝看过去,木棉穿着素净,头上一根钗环也无,这是请罪之意。
迎着李月凝的视线,木棉道:“是我,我是郎君身边跟的最久的丫鬟,
自从娘子来后,郎君的眼里就只有她,
谷中人都说她会是郎君的妻子,
我便生了嫉妒之心,
我背着郎君派人出谷探查娘子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