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凝听到空间二字,立马警醒,警惕的看看四周,手指在嘴唇上比了个嘘,“这是秘密,小心隔墙有耳。”
谢拾被她的样子逗笑,忙点头,“嗯,那我带你回去。”说着起身单手抱起李月凝。
李月凝自觉环住谢拾的脖子,自己比谢拾高一个头,手在谢拾的头顶比划,“我感觉自己好高啊,谢拾,我比你高啦。”
语气兴奋。
谢拾一手托着李月凝,还要有一句没一句的应和小醉鬼,
另一只手拎着没喝完的酒,准备带回去分给大家,毕竟这是女儿红。
远远还能听到李月凝不时高亢的说话声,伴着谢拾低沉的回答,画面温馨,气氛融洽。
香榭
恢复行动的木棉把江让慈扶着坐到椅子上,嘴里埋怨道:“郎君,您又是何苦呢?”
“你怎么来了?”江让慈缓过来问,这里是他和梦清芷的居所,没有他的允许,木棉是不能进来的。
木棉,“郎君,我...我是来和娘子解释的,我想让她认你,郎君也想的吧。”
“你说当初是你告发清芷,这是真的吗?”这么多年,江让慈知道是师父出手对付梦清芷,但却不知道这里面还有木棉的手笔,江让慈甩开木棉的手。
木棉后退一步,泫然欲泣,“郎君,若我不这样讲,娘子就会把所有的错都归结到你身上,
若我能替您顶了,让她怪我总好过怨你呀。”
江让慈余光看到李月凝走时放下的瓷瓶,袖子里甩出一根丝线拉到手里,然后宝贝的揣进怀里。
才对木棉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如今这些对我已经没有意义,
还是那句话,我给你的放妻书依旧有效,
是去是留,你自行斟酌。
我累了,你走吧。”
“郎君,你当真如此狠心?
这天下不是只有一个梦清芷,
旁人的真心你当真看不见吗?”木棉嗓音拔高,本来她已经放弃,只想最后再试一次,没想到,
郎君冰封的心始终融不化,“更何况梦清芷她值得你这样对待吗?”
江让慈闭上眼,催促之意明显。
木棉破罐子破摔,“我刚刚骗你的,梦清芷是我告发的,
我嫉妒她是真的,明明是我先在你身边的,
为什么你就是看不见我,
我为你缝衣裳,烹膳食,打点一切俗物,
好让你心无旁骛的研习医术,甚至不惜耽误自己的医术,
我不是天赋不好,我是把更多的时间精力用来照顾你了啊,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