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凝,“做了才知道,每日有可口的饭食吃,
有干净的衣衫穿,
是一件多么费心费神的力气活儿。
谢拾,以后我陪你一起打造我们的小家。”
“好,我做饭,你就坐在门口做针线,
让我抬眼就能看见你,就好。”
“嘻嘻,这样你很吃亏欸。”李月凝放下袖子,嘲笑谢拾。
“我只让你占便宜。”我都攒着,日后讨回来,谢拾腹诽。
李月凝,“可我不爱占人便宜,我总觉得,这样有一日定会失去更多,你不要框我。”
“我们是夫妻,你要信我。”谢拾拉着她走到梳妆台前,
挖了一勺自制的手霜在自己的手心化开,再包裹住李月凝的手里里外外的摸匀。
李月凝,“你说带我去看流萤。”
谢拾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狼狈,“我去换身衣裳。”
李月凝点头,坐在凳子上乖巧等他。
谢拾找了件红衣套上,又把头发散下来,
在脑后用绑带虚虚绕了几圈,转了个圈,迎上李月凝还没收回的惊艳眼神,“怎么样?”
“郎君耀眼的很,哎哟哟,晃得我眼花。”李月凝作怪的遮住自己的眼睛,从手缝里看他。
好久没见谢拾穿红衣,李月凝觉得这人就是天生为红色而生,
她猜没人穿的比他好看,妖冶的红,配上他的脸,都说月白如谪仙,谢拾的红不遑多让。
谢拾走过来,“我们走吧。”
“今日怎么穿了红色?你不是说要堵住别人的口吗?”李奎达的死还未满百日。
“今日期满,不用再守了,要不你也换一身,我瞧着你穿冰蓝色不错。”谢拾提议道。
“我没有这个颜色的衣裳啊。”李月凝要守孝,等出了孝期说不定长个儿衣裳都不能穿了, 所以谢拾要给她买,她都拦下来了了。
谢拾打开衣柜,满满当当一柜子的衣裳,李月凝惊讶,“这...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有几种颜色的衣裳还有些眼熟。
谢拾,“这些是我让人准备的,这几件是江神医送来的,
你不想穿就放着,先穿我准备的,呐,这件现在就穿。”
是他先前说的冰蓝色,
李月凝很快换上,谢拾点头,“果然很适合,这颜色只有你穿才好看。”
李月凝摸摸料子,“这不是丝绸,也不是葛料,哪来的?”
“是封伯伯他们在山里偶然得的,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动物的毛,
封伯伯说没毒,我让弦歌制成了衣裳。”谢拾显摆道。
怪不得好几回谢拾鬼鬼祟祟的。
李月凝挥挥宽大的袍摆,“这衣裳在家穿尚可,出门就不大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