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给爷爷请安了,那就去找三嫂的那位朋友。
这几日他们一起逛了金陵城,茶馆说书的应该更新了,早些去占个好位置,
想到就去做,谢逸脚步加快,谢凡,“你走那么快做甚?”
“二哥,我去找三哥了,你自己回去吧。”谢逸说完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谢凡嘟囔,“到底谁才是亲哥啊。”
语气微酸。
谢凡抬步准备继续走,身后突然一声凄厉的哭嚎,是从院子里传来的。
“不好。”谢凡转身往落织苑跑。
落织苑,谢安从冯氏的打击中回过神,余光瞥见自家老父亲已经青紫的脸。
谢安颤巍巍伸手探探他的鼻息,却已经感觉不到气息了。
谢安大叫一声,“爹~你别死啊爹,爹~啊...”
谢凡进屋就看到谢安伏在谢林身上大哭,
一个咯噔走上前,就看到谢林直挺挺躺着,眼睛睁的老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这...”谢凡咽一口口水,后退一步,而后惊觉不妥,忙跪下来啜泣。
“大伯,爷爷是去了吗?”谢凡哽咽道。
半晌,谢安抬起头,只字未言语,便在谢林枕头底下摸索,却什么也没有,
谢安蹙眉,“放哪儿去了?”
“大伯?”谢凡不明所以。
“你去集结你兄弟几个,同下人一起把灵堂布置起来。”谢安边翻找边和谢凡道。
谢凡抹了把眼泪,点点头,从地上起身,走前问一句,“大伯,您找什么呢?”
“去去去,别多问,干活儿去。”谢安不耐烦的挥手。
谢凡看一眼还未瞑目的谢林,壮着胆子走上前,合上他的眼睛,才走出去。
不多时,谢府到处挂上了白帆白灯笼,这是谢安早前就准备好的,谨防这一日,没想到正正好。
李月凝听到消息,手一紧,“这是应验了啊。”
谢拾握住她的手,“别怕,有我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李月凝点头,“换身衣裳我们过去吧。”
此时大门口,胖嬷嬷瞿娘正掐着腰和谢杭呛声,“哎哟喂,把白帆挂在大门口多晦气啊,
这让我家夫人怎么进出啊。”
谢杭沉着脸反驳,“我爷爷刚刚离世,
谢府挂白帆是为了祭奠他老人家,
什么晦气不晦气,还请这位嬷嬷注意言辞。”
瞿娘不屑道:“什么言辞不言辞,我老婆子不懂,
今日这白帆就是不能挂,
如今这谢府做主的可是我家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