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勉强入眼,杀杀金凤的锐气,
把她的人抢了,若她是个眼里融不进沙子的人,就要沉不住了,
我要的就是她出手。”李月凝和金凤虽然没见面,但是交过不少次手,李月凝看她能忍多久?
谢拾,“若她不动呢?”
“放心,他们这种人若能忍,就不会被赶到这金陵城来了,
邺城再如何,那也是权势,利益中心,可比外面机会多得多。
能带着孩子出来,要么就是被排挤无处容身,
自己给自己找个台阶,来金陵避风头;
要么就是与世无争,真的想寻个清静地儿过小日子,
可你看这些日子把府里闹得鸡飞狗跳,她是安静过日子的人吗?”李月凝,
“不出三日,她定然有动作,走之前,把她解决了,
等百里家的人来,也好腾出地儿。”
谢拾嗯一声,抬头看看天色,“马上天亮了,
我们出城把芙蕖带回来,放在葛大那儿,还是有些不放心呐。”
李月凝想了想,“好,那就把她放进空间,让弦君照看,等她生完孩子为止。”
谢拾也是这样想的,有弦君,封伯伯照看着,这样一来,
有空间隔绝沈阔是别想再打主意了,可比在外面安全。
“就是便宜了谢湛。”谢拾。
“沈阔知道有这个孩子,没有除掉他,
就是横亘在沈家和谢湛之间的一根刺,
时日越久,刺越深,本来还想在他们大婚时送上的礼,
没想到提前揭晓了,没惊喜了。”李月凝有些可惜。
没有亲自给谢湛找不痛快,谢拾也甚觉可惜。
谢拾揽着李月凝穿梭在金陵城,一个时辰后,天已经大亮,
李月凝二人已经从城外打了个来回,
“城内的早膳铺子应该已经开张了,吃完再回去吧。”李月凝很久没有吃到老婆婆的早膳,有些想念那个有爱的味道了。
谢拾点头,“好啊,说来吃了这么多次,已经算熟人了,还不知道他们姓什么呢?”
“不如待会儿你问问?”李月凝对那一家老小印象蛮不错,恭顺孝道,家庭和睦,是多少家庭所不及的。
“那小少年也是个读书人,此次迁徙怕是会耽误了。”
“怎么会?”
谢拾道:“迁徙说起来好听,其实和逃荒流浪差不离,
百姓不远千里过去,一路上都不知道会遇到什么艰难险道,
吃用都得省着,人活着到达已是不易,
还要适应当地的环境,气候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