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凡心里复杂,这掌家权还能拿回来吗?
“你没受伤吧?”李月凝问。
谢拾摇头,“主院那个应该是被人给骗了,都是些末流宵小,骗财的。”
李月凝,“没受伤便好,我们俩先去庄子上处理麻烦,看看下葬的坑井破坏的严不严重?”
“好。”
看着李月凝和谢拾带着丫鬟走远,谢安骂骂咧咧,“瞧瞧,一点儿规矩都没有,走也不打声招呼。”
“大伯,你别没事找事了好吗?”谢逸,三哥又不是你儿子了,还指望人家把你当爹呢。
说起这个,谢逸凑过去问,“大伯,谢方跟你说什么了,你把他打的那么惨。
要不是我拦着,你都把他打死了。”
谢安,“打死才好呢,去去去,别瞎打听,凡哥儿,抬棺的人都在吧。”
谢逸嘟囔,“这转移话题的方式,还能再明显点儿么。”
谢凡点头,“随时可以走,你的伤要处理下吗?”
谢安的伤有些严重,都是他追着谢方打,被谢方的人围殴出来的。
“无碍,早些入土,早些心安。”谢安不想再担惊受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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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主院的金凤让人去收拾东西,她要早些回去找父兄想办法。
她家里只是邺城最普通的商户之家,8品协律郎谢家在邺城官职虽然不高,
但胜在稳妥,对他们金家来说,细水长流的钱财可比一时横财更为稳妥,这些年靠着谢家攒了些家资。
谢家走上坡路搭上二皇子,日后说不定还能有从龙之功,
金凤不敢大意。
“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去清点库房的婆子连滚带爬的跑进来。
金凤烦躁,厉声呵斥,“没规矩的东西,何事乱了方寸?”
那婆子跪下颤巍巍道:“夫人,库房失窃了。”
金凤揉揉额头,“什么东西不见了?”
“都...都不见了。”
“什么?”金凤噌的站起身往外走。
婆子紧跟在后面。
看到诺大的库房只剩下几口空箱子,金凤倒退几步,又软软倒下去。
“夫人...”
另一边
刚到庄子上的李月凝一行,远远就见原本要下葬的棺材井,被爬虫占满了整个山头。
“真是癞蛤蟆爬到脚面上,不咬人,膈应人。”李月凝蹙眉。
“这手法似曾相识....”谢拾看向垂着脑袋的弦心。
李月凝看向一直低着头的弦心,似是不经意道:“看来会御兽术的不止一人啊,今日倒没见到上次那个大丫鬟。”
“弦心,去看看能不能解决?”